杨钧见李景恪是很规矩,却突然陷入两秒深思,问道:“你哥这多年结婚吗?”
“没有。”池灿说道。
“也是,那他直个人?”
池灿“嗯”声,李景恪在风城怎样,他在北京时候也没法装个摄像头看得见,但就是
是杨钧率先猜到。杨钧看着池灿光跟他那群室友和男同学处得火热,不禁灵光现,想起池灿曾经到他家喂大鹅说过奇奇怪怪话,他便猜到些端倪。
其实杨钧记忆不完全,少记几句话,也忘池灿当初高中在学校和他更打得火热。
他只知道池灿不为人知性取向,倒也没怎惊讶。
人是双标动物,他对接受池灿是同性恋这件事毫无障碍。
“真假,走得这快?”杨钧八卦之魂燃起,声音大起来,“你眼光不是挺挑,在北京个谈不到,回这小破地方就遇到?给兄弟也把把关,够不够意思啊,还是说夜情?”
李景恪身上重蹈覆辙,但他还有那点点原则。
“收拾收拾东西,等过两天,再回。”他不顺畅地说。
他手机来电又响起来。
李景恪向来不强求,没意见。
在走出2号包间之前,尽管李景恪还坐在里面,又恢复衣冠楚楚模样,但池灿不仅把里面桌子椅子检查遍,还再次确认遍自己全身上下没有问题。
池灿伸出舌尖舔舔嘴角,口腔里还发麻得厉害,边喝口果茶边心虚地说:“什夜情,是男朋友。”
“啧啧啧——”
杨钧刚喊着,冷不丁错开目光看到池灿身后,说道:“你哥也在这家酒吧?!”
池灿转头看去,李景恪似乎没看见他们,这会儿反倒顶着张没人情味脸,径直往酒吧门外走去,但池灿在门口反光镜里分明看见李景恪朝他看眼。
池灿不知道李景恪有没有听见他刚刚对杨钧说话,转头回来,假装懵懵说:“他应该没看见们,没关系。”
隔壁孟新泉林辉他们已经走,他便大大方方走出来,给杨钧回拨个电话,发现杨钧就坐在原处在等他。
“靠,”杨钧开口嚷嚷道,“你去哪?就回来晚点,还以为你走,给你打电话你不接。”
池灿才坐到对面,杨钧就借着酒吧里那点光线眼尖地看见池灿嘴角伤口,突然副噎住不敢说话样子,感叹道:“你小子去哪,艳遇?谁啊,给看看!”
“刚走。”池灿含糊说道。
自从池灿到北京上大学、再接着读研,这多年,池灿从没交过个女朋友,当初段雨仪和杨钧看见,还傻吧唧热心肠说要给他介绍介绍女朋友,感叹池灿怎这不解风情,谁能想到问题根本不出在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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