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几天没有,解释,”他有些着急地解释,又说,“要多少钱,买,行吗?卖给就好,哥……”
“你有多少钱,十万,二十万,还是五十万?”李景恪说。
池灿噤住片刻,眼睛变得有些红
他们之间沉默无声半晌,所有人似乎都在看向正在进行慈善拍卖台上,最新展示是件红翡摆件,雕是招财进宝貔貅,大气磅礴寓意极好,场面度热闹起来。
池灿看半天,偏头朝李景恪瞥眼。
前方那几位台里领导四处梭巡喝遍,时间差不多,李景恪得给人面子,这时才放下酒杯,感觉今晚可以走。
“刚刚那个挺漂亮,”池灿跟着李景恪往外面走去,张张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哥,玉佩……”
他不知道把这话闷在心里闷几天,说出来时莫名带着悲壮之情。
没有感情人是尚且如此,对看着长大李景恪怎会是例外。他直认为那其实是阿奶想对李景恪说。
“那,”池灿眨眨眼睛,鬼使神差地,哽着嗓子问道,“哥愿意让和你永远在起吗?”
李景恪定定看着他,似乎觉得很突然,又很不解,池灿在想些什,怎在嘈杂此时此地突然把话拐去个说“永远”地方。
他不禁笑声,说:“永远是多远,你才多少岁就知道永远啊。”
池灿不需要李景恪口头许诺,声音很轻地开口,吐字却异常清晰:“会永远待在哥身边,那时候就能知道永远有多远。”
李景恪转头看向他,说道:“那是你玉佩吗,反正都不戴。”
池灿被噎下,没说出话,玉佩是他自己取,像是自作自受。
“刚刚那件红翡是大件摆件,种色般,也就几十来万,”李景恪说,“你那块小是小点,但这几年天空蓝带春飘花见得少,价格被炒得不错,还能拿去卖个好价钱。”
池灿紧抿着唇,还是愣住,神情又瞬间变得有些茫然和难过,李景恪握着手机手里紧紧。
李景恪如今根本不缺钱,池灿拧着眉,窘迫低声地说:“戴,你别这说。”
台上正进行拍品展示,需要竞拍宾客都坐在前方座位上,晚风徐徐吹来,李景恪平视出去看会儿,低头和池灿对视片刻,伸手碰到池灿耳边,然后往下理理他翻起个角衬衫衣领。
“不会大吗。”李景恪说道。
池灿“嗯”声,笑下说:“所以套毛衣。”
他平视着李景恪衣襟胸口,看李景恪穿着正装,里面就单件黑色衬衣打底,想问李景恪冷不冷,又感觉是句废话。他赌气太久,憋太久,总是忍不住想多和李景恪说话,问东问西。
但这里不是说话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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