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他捂着脑袋钻进电梯回三楼卧室,整个人扑在大床上不动。
谢铎看到这里实在没忍住,勾起嘴角笑起来。
这段时间他仍旧每天盯着家里监控,只是目逐渐变味。
过去他看得最多是厨房和书房监控,而现在使用频率最高摄像头变成卧室和厕所。
最近谢铎生活从未有过规律,他推掉所有酒会和邀约,六点准时下班回家,没做完工作直接带回家,之后会议全部改成线上。
接下来个星期,沈安途很快适应宅在家里生活,并找到乐子。
他般上午会在网上看些美食博主视频,挑些想做菜式,等赵阿姨中午来时候和她探讨做法,晚上或者第二天赵阿姨就会带着他想要食材过来,给沈安途进行实践。如果成功他就会留给谢铎尝尝,如果失败就自己吃掉。
下午睡个午觉起来后,沈安途会去书房看翻译相关专业书籍,但今天他有新打算,他要去健身房健个身。
原本沈安途短时间没有健身打算,是剧烈运动会引发头痛,二是身上伤疤还没掉干净,他不敢频繁洗澡,但是自从那天晚上看到谢铎胸肌以后,他突然产生危机感。
沈安途仔细想想,谢铎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身边什人没有,怎会喜欢上自己?沈安途掰着手指头算几个来回,目前也只算出来自己个优点——长得好,不仅脸长得好,身材也好。
以沈安途为中心,谢铎生活轨迹画出个圆,他没法走得太远,因为总是记挂着家里有人等他。
谢铎知道自己应该慎重克制,但是好像已经来不及。
过去沈安途是裹在冰里玫瑰,不用靠近就知道会被冻伤,所以谢铎从不尝试;而现在沈安途是没壳软蚌,就养在谢铎水族箱里,只要谢铎愿意,他可以随时拿出来摸摸。
说来好笑,他当初把沈安途带回来目是想给他点教训,现在把他好吃好喝得供在家里不说,还要倒赔个自己进去。
谢铎回到家时候刚好六点半,他看到沈安途在厨房忙碌样子,突然觉得这样就挺好,哪怕是假也好,哪怕只有
他怎想怎觉得谢铎看上自己是因为见色起意,如果他唯“色”都没,那可怎行?
沈安途特意把自己脱得只剩下内裤去照镜子。
确实是养眼身材,沈安途有点得意。
肌肉不算特别饱满,但线条流畅,有腰有屁股,除手臂和肩膀上擦伤伤痕还没掉,有碍观瞻以外,要真说哪里还有不足,大概就是腹肌线不够明显,他认定是这段时间卧病在床不能运动缘故。
所以趁谢铎下班前个小时,沈安途郑重地换上身运动装下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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