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把洗好牌放在桌面正中:“那们开始吧。”
三人于是安静地抓牌,季远正绞尽脑汁想着话题,还没等他想出什
“不嫌弃,们现在就可以起喝点。”沈安途说着就打开盒子取出红酒去厨房,片刻后连同三个高脚杯起端出来。
为方便喝酒打牌,三人起将阵地转移到餐桌,谢文轩建议说以后如果经常玩扑克话可以专门买个牌桌放家里,沈安途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季远并不是真来沈安途家里打牌,他这几天需要试探出沈安途口风,看看他到底记起多少,然后汇报给自己主顾谢铎,来送红酒致谢不过是个幌子。
季远边洗牌边试探地说:“们玩点别吧,不玩太难,就玩最经典斗地主怎样?沈安途你以前牌玩得最好你点印象也没有吗?”
“没印象,不过你既然这样说,那可以试试,说说规则吧。”沈安途端起红酒抿口,脸上突然露出瞬间迷惑。
季远看看面前大别墅,再看看手里刚从超市买二百来块红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钻。
因为昨天沈安途那声“季远”,季远猝不及防地卸掉身债务,还被卖身给谢铎,按照合同,他必须扮演好个合格人形监控器。
季远看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根据陈秘书之前发给他沈安途作息表,这个时候沈安途应该已经午睡醒。
季远做个深呼吸,正要伸手按门铃,大门突然自己开,谢文轩探个头出来,眼神探照灯样在季远身上扫个来回:“在监控里看你半天,你在门口磨磨蹭蹭干嘛呢?”
“你怎在这?”季远震惊。
谢文轩被他神色勾起好奇,也端起酒杯尝口,随后淡淡地说:“不错。”
沈安途也点头附和:“确实。”
自此两人再没碰过杯子。
“……”季远黑着脸给沈安途过遍斗地主玩法。
谢文轩说:“嫂子放心,玩牌玩得很烂,所以严格来说们都在同起跑线上,你放心大胆地玩。”
谢文轩没有回答这个弱智问题,敞着门回屋。
季远尴尬地头皮发麻,左脚差点绊倒右脚,跌跌撞撞地进门。
季远好歹也曾经是个富二代,并没有对这栋别墅里各种价值不菲陈设表现出过多惊讶,只是在看见客厅里不远处茶几上疑似“小猫钓鱼”纸牌残局时,忍不住闭闭眼。
“季远快来,们二缺。”沈安途朝他挥手,谢文轩已经在沙发就位。
季远有些僵硬地走到沈安途面前,把手里红酒礼盒放在茶几上,手指不自在地抠着衣角:“谢谢你昨天帮那大忙,这是谢礼……钱只够买这种红酒,你要是嫌弃就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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