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比较轻松专业早考完试放假,他们建筑系倒是挺统,个都没走,原因无他,课程太多,考试安排也复杂。
辅导员尽责地陪到最后天,学校里已经冷清大半。
沈鹤白作业其实已经提前完成,但见室友都还在通宵赶图,怕给他们带来焦虑,就假装陪着起赶。
终于在放假前第三天,在许诺言严格督促下,几人大功告成,激动差点哭。
交完所有期末作品之后,假期这才算正式开始。
就这?还说自己是gay?
唉,真愁人。
他郁闷地把身上衣服脱掉,转头去冲个凉水澡。
事发突然,这次是根本没机会带衣服,好会之后,许诺言清理完毕,探头央求沈鹤白:“帮个忙呗,没带衣服进来。”
沈鹤白只得硬着头皮又给他去递衣服,通调戏自然是少不,等两人再出来时候,差不多也要到第节课时间。
诺言再次意动,忍不住上前亲亲他鼻子。
“谁让你刚刚先亲,自己撩,得负责。”
句话堵得沈鹤白无可辩驳,只得败下阵,气哼哼道:“这里是宿舍……还有人呢。”
“那下次注意。”许诺言见他态度软下来,赶紧顺着阶梯道歉,“怪怪,你第次主动亲,太激动……”
“闭嘴,别说。”沈鹤白捂着耳朵把人拱开,自己去端盆。
孙友军和杨昊立马就像放飞鸟儿似,刻都不能多带,连夜打包行李回家,准备迎接美好假期。
许诺言也收到他老爹电话,再三催他暑假务必尽早回家,许诺言嘴上应着,但实际上没半点行动,许爸爸拿他点办法都没。
去年寒假他和许爸爸还在置气,在家就待三天,之后辗转在爷爷和外公家过个年,又去拜访群发小,讨完红包就马不停蹄地回
幸好沈鹤白是看着课程表选日子包夜,今天上午没课,四人狠狠补觉。
到下午,是文化课考试,几人匆匆刷牙洗脸,午餐都来不及吃就往考场赶。
颓废模样引得老师都直皱眉,见沈鹤白也在其中,才忍着没发飙,让他们进去。
索性题目不难,都是沈鹤白给他们划过重点,孙友军和杨昊连蒙带猜,总算是应付过去。
后面几天基本就是玩命地赶作品,课业基本都停,什时候把期末作业交完,就可以提前放假。
他红着脸从卫生间出来,见室友还在睡,似乎没被惊动,这才放下心,朝里面小声呼唤:“出来呀。”
“唉,不行,出不去。”
许诺言沮丧地咬下嘴巴,视线往下面看,含羞带怯,似乎十分窘迫。
沈鹤白顺着他视线望去,顿时头皮炸,转身就跑。
许诺言见他这个反应,无奈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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