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小时车程,其实非常累人,等他回到家,见到父母,俩人都震惊有些不敢认。
“你怎搞成这个样子?”许洋皱着眉,看着眼前黑好几个色号儿子。
“诺诺啊,你跑哪去,电话也不接,怎又瘦又黑,受苦哦宝贝……”许妈妈心疼地直抹眼泪。
许诺言并没觉得哪里受苦,反而露出美滋滋模
沈鹤白就跟着他笑起来。
但很快彼此笑脸都看不见。
车子上马路,许诺言就瘫痪似躺到座位上,回忆着这些天点点滴滴,觉得美好跟做梦似。
他抽下鼻子,居然有点想哭。
男孩把自己脸埋在面前包包上,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这幅丢人表情。
许诺言却秒懂,双眼瞬间发亮,像条大狗似,兴奋地龇牙咧嘴:“等着!”
男孩桃花眼眯成个弯弯形状,看上去又阳光又乖顺。
沈鹤白便不自在地假咳声,撇开目光。
乡下大巴车人满就走,许诺言是最后个上来,说不两句话,车子就要发动。
司机催他把头收回去,说:“注意安全啊小伙子,把窗户关上,要开空调。”
小镇荒废房屋后面,俩大男孩抱着亲个没完没,似乎在上演什生死离别样,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地磨蹭。
可无论再怎磨蹭,该走时候还是得走。
许诺言来时候大包小包,走时候却简简单单,什都不愿意带。
好像定要把自己痕迹留在这个小村庄上似。
他恋恋不舍地上大巴车,坐到位置上,就把脑袋探出车窗,跟沈鹤白告别。
来时候彻夜兼程,铆着股劲不睡觉,只想见到那个人。
回去时候却懒懒散散,心中空荡荡,无时无刻都想给沈鹤白发信息。
车子从镇上开到县城,又从县城到城市高铁站,每到个转折点,许诺言就拍些新奇照片发给他。
朵花,棵树,只流浪小狗。
许诺言竟不知道自己是分享欲这旺盛个人,对此乐此不疲,直到手机没电才消停。
许诺言眷恋地伸手揉把沈鹤白头发,强迫自己调整好情绪。
“走啦,回去吧。”
“嗯……”
车窗关上,俩人隔着玻璃对望。
许诺言再次露出那幅惯有灿烂笑脸,依旧那富有感染力。
“下次见面,可能要等开学。”男孩表情哀怨。
“会给你打电话。”沈鹤白没心没肺地冲他摆手,发红嘴角隐隐透露出刚刚激烈。
许诺言看着看着就不想走,真想立即跳下车把人抱住。
沈鹤白仿佛看穿他心思,立即抿起嘴,绞尽脑汁,想句安慰话:“你听话,等开学……”
后面话,红着脸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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