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让你闹吗?”沈鹤白挑眉看他。
眼尾风情勾饥饿小狼崽再次蠢蠢欲动,想着那晚美好,背也不直,人也不乖,舔着嘴唇就要扑沙发上吃肉。
沈鹤白察觉到他意图,气要拿手中钢尺打他。那是他画画
把许诺言急嘴角都冒泡,再三保证以后不乱来,甚至保证书都写,才把人哄好点。
沈鹤白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训他:“到底谁是家之主?”
“你!”许诺言搬个小板凳坐在他面前,后背挺得直直,跟幼儿园挨训小朋友似,还把手背到身后,乖不得。
沈鹤白又问:“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话。”答得非常干脆。
“许诺言!”他咬牙切齿地把人踢开,下床去浴室清洗。
许诺言赶紧追上去黏糊,“小白,等起……”
“你给滚蛋!”
早餐吃十分煎熬,隐秘酸涩无法启齿,沈鹤白硬是在许爸许妈面前佯装成无事模样,结束这趟探访。
返校时候许大哥没有再来送行,好像是公司里有急事,大早就匆匆走。
他:“你昨晚没回去?”
“没啊。”
“……”沈鹤白头疼不已,更头疼是食髓知味狗崽子根本不顾许妈妈呼喊,在清晨朝气蓬勃时候就要闹他。
沈鹤白不敢大声阻止,四肢又绵软无力,轻易被得逞。他吸着气面红耳赤地推拒:“出去……”
“冻晚上,这是回报。”男孩不管不顾地把嘴唇覆上去,动作轻柔又缓慢。
沈鹤白稍稍舒心,这才问他:“知道自己错哪儿吗?”
许诺言就眨巴着眼睛看他,小心翼翼问:“没、没带套?”
“……”沈鹤白脸红下,咬牙吼他:“这是其中之,以后屋里有人,不准闹,听到没!”
见人牙舞爪地伪装成小恶犬模样凶自己,许诺言不以为惧,心里反而越发柔软。
哑着嗓子问:“那要是,忍不怎办啊?”
许爸爸让司机把他们送回学校,路上许诺言都伏低做小,可劲哄他。
又是递水又是擦汗,仿佛车里坐个祖宗似。
前排司机忍不住频频回头,想着自家小少爷可从没在谁面前这样过。
大概真是喜欢紧。
返校后沈鹤白连着冷许诺言他好几天,不让亲不让抱,晚上睡觉也不跟他个被窝。
可始终掩盖不他恶作剧本质。
许妈妈没等到许诺言回应,就当他是在睡懒觉,转身无奈地下楼去招呼厨房准备早餐。
客房里许诺言支着耳朵听到她下楼脚步声,总算能不客气地动作起来。
沈鹤白捂着嘴巴满脸赤红,因过度紧张而收缩发紧地方箍许诺言越发受不住,个激动全数涌出,淋漓在内。
沈鹤白气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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