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猝不及防和他对视,靠得又近,把林时予整张脸尽收眼底,偏偏灯光又打得好,给他脸上薄红添点活色生香暧昧。让何欢这个直男心跳不可抑制地快速。
这瞬间心跳变化和性别无关,他只是本能地屈服于美色。
何欢身体后仰,让林时予坐直身子,幽幽地感慨:“这说吧,要不是钢铁直,你清白早没。”
“你思想好肮脏。”林时予评价他。
何欢差点被气笑,又把话题转回到陆以瑾身上:“陆以瑾人怎样?”
“爸出差,没人管。”何欢说。
何欢知道林时予酒量,半瓶苏玳贵腐甜酒是他极限,见瓶里还剩三分之二左右,就让他别喝。
林时予不听,自顾自地喝着。
何欢拦不住,扣下桌子,趁他醉倒前问他陆以瑾事。
林时予沉默半天,等到酒后劲上来,在何欢三番五次地询问下,他才开口,这次五十地全说,怎认识,蛋黄怎来,平时又是怎相处……
何欢永远相信自己直觉,于是这周六晚上,他带林时予去酒吧。
林时予喜欢喝酒,他总会在稍微有些闲暇时候,留个晚上,喝点甜口酒,接着窝在沙发上放空自己,让神经点点被麻痹,最后将他意识吞噬殆尽。这是种最能让他放松方式。
但他酒量不好,很容易醉。
酒吧是何欢家开,是家叫做“溪午”清吧,离学校不远,以前林时予也来过几次。
九点左右“溪午”只有只有寥寥几人,歌手正在唱民谣,有人在听,有人低声在和同伴讲话。
“不知道,”林时予手指摩挲着杯壁,思考
等他交代完,何欢看着林时予,神色凝重地说:“怀疑他别有用心。”
捡猫、蹭住、补习……这些手段目性太强。陆以瑾长得好,还爱撒娇,又黏人,何欢解林时予,陆以瑾手段他招架不住。
林时予思绪慢半拍,下意识反驳:“他没有,你别这样说。”
“现在你就开始护上,”何欢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骂他,“你怎这蠢,他明显是觊觎你美色。”
“很好看吗?”林时予手撑着下巴,凑到何欢面前,慢吞吞地问他。
墙饰上有不少文艺涂鸦,字牌挂在吧台中央,写着“偷得浮生半日闲”。灯光覆在上面,显得字迹极其细腻温柔。
每张桌子上都放形态各异花瓶,里面置着几支黑褐小莲蓬,或是捧粉嘟嘟星星小花。或是支黄蓬蓬芦苇……
灯光和色彩浑然体,墙饰和涂鸦相得益彰,温柔至极。
林时予坐在角落里,安静地听着歌,他抿口酒,扭头问何欢:“你今天怎有时间出来?”
说完又往杯子里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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