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
响，挪动凳子
声音伴随着闲聊声传到走廊上，学生从教室里三三两两地涌出来，有几个高个子男生勾肩搭背地走，挤得陆以瑾往后退
下。
陆以瑾在人群中张望，直等到冗长铃声停，人流也散，也没见林时予出来，拐进教室。
林时予趴在课桌上睡觉，手里握着根笔，侧着小半张脸，闭上漂亮眼睛，看起来睡得很熟。现在是四月份，天气不冷不热，他穿校服外套，因为是趴着，下摆往上走，露出段白色衬衫，勾勒出腰间轮廓。
过十分钟，教室里只剩下陆以瑾和林时予，对面楼灯光逐渐熄灭，陆以瑾坐到林时予前面位置上，安静地等他醒过来。
没等太久，林时予似乎感觉到时光流逝，意识慢慢复苏，松下握着笔手，睁开眼睛，然后看到空无人教室。
他决定当次垫脚石。
林时予不接招。
即使何欢屡次三番地把自己和陆以瑾对话说给林时予听，尤其强调陆以瑾承认在追他，但林时予不信，也不想过多地谈陆以瑾。
何欢时间也没办法。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离高考就剩两个月，二轮复习接近尾声，次接次模考，不断变动排名和成绩，让老师和学生们压力陡增。
不对。
委婉地探寻答案：“你们有没有肌肤之亲？”
“哪种程度肌肤之亲？”陆以瑾抬眼看他，反问道。
何欢手里虾“啪”地声掉在茶几上，惊得语无伦次，音调起得很高。
“你们……不会已经……已经那个吧？”
他似乎还没睡醒，迷茫瞬，把脸埋在手肘处，又抬起头，眼神撞上
林时予没再碰酒，觉得疲惫时候就去看电影，翰林世家房子没有影音室，只能去电影院看。
票根扔在玄关柜上，垒厚厚叠。
没等下晚自习，陆以瑾提前从后门走，来到高三教学楼下，仰头看看，上楼，站在走廊上等林时予。
陆以瑾没想到林时予那
难哄，说不理他就不理他，甚至连碰面机会，都降到几乎为零。
陆以瑾这才发现校园其实很大，回翰林世家路也很多，真想刻意避开个人，是很容易。
陆以瑾立刻接话：“哪个？”
何欢对上陆以瑾单纯又迷茫眼神，觉得自己想多，咳声，说：“什哪个？
想问你们有没有牵过手。”
“没有，连怎讨哥哥欢心都不知道，”陆以瑾笑下，很真诚地望着何欢，眼里充满期待，“何欢学长可以帮吗？”
何欢开始听陆以瑾叫林时予哥哥时候觉得腻歪，听多倒也习惯。
看着脸纯情陆以瑾，何欢在心里感叹，到底是年纪小，心机深不到哪儿去，还挺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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