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高个人,缩在地上,睁着含泪眼睛望着他,样子和当年没太大区别。
林时予最受不陆以瑾这副模样,他和陆以瑾对视,冷着脸,用最好演技:“你纠缠,冒犯,对步步紧逼,最后又对撒娇,做出副可怜样子,谁信呢?”
“陆以瑾,谁都知道狼来故事。”林时予弯下腰,把蛋黄放到他身边,“没那天真。”
陆以瑾不走。
林时予就说:“你已经不是小朋友,就算是,也不是,别闹太难看。”
“哥哥,你说是你小朋友,那小朋友犯错,能不能得到个改正机会?”
陆以瑾轻扣门,问:“能不能呢?哥哥?”
“求你,不要给判死刑,疼疼好不好?”
光从声音,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脆弱茫然。
但林时予不敢信。
眼神仿若实质,点点拨开林时予衣物,探进去四处游走,不断揉捏。
林时予闭闭眼,冷声说:“陆以瑾,滚出去!”
陆以瑾听话地滚,却没离开,隔着门对林时予坦白。
“哥哥,第眼见你,你在喂校园那只独眼猫,从那时开始,就对你有欲望。”
“开始是探索欲,后来是凌虐欲,再到后来,是疼惜。”
他不去看陆以瑾破碎颓靡表情,继续冷着声音:“不是要给你判死刑,你本来就是个神经病,就应该待在不见天日阴暗
林时予背靠着门,滑落在地上,浑身那股劲儿仿佛全散,他仰起头,用手捂住眼睛。
他分辨不出陆以瑾说是真是假,也不想听陆以瑾声音,怕自己逃不过去,又会重蹈覆辙。
他是个很呆板人,小时候喜欢吃水蜜桃,直到现在也喜欢;第次走斑马线踩白线,后来每次走也定要踩到白线;就像他年少动心,就永远动心。
可陆以瑾是个骗子,林时予不想再相信他。
林时予开门,陆以瑾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眼里有泪,可怜巴巴地喊他哥哥。
“居心不良地接近你,确实是因为不想陆新耀结婚,但是后来,觉得无所谓,陆新耀结不结?和谁结?好像也没那重要。”
“但是开始害怕,被你发现怎办?然后就想,你那心软,那心疼,会不会看到哭,就舍不得不要。”
“没想到陆新耀会直接找到你,也没想到你会听到那些话,那些全不是真心话,陆新耀太解,知道怎逼得口不择言……”
“让你难过,然后才知道,哭是没有用,错就是错。”
“哥哥你知道吗?外婆以前是个珠宝设计师,在生日之前找她帮设计婚戒,她做好久啊,本来过完生日再隔几天就能拿到,但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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