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予给他泡
杯热茶。
肖辞端在手里，啜
口，抬头望着林时予，小心翼翼地说：“时予哥，你别理他，他欺骗你感情。”
“何欢跟你说
吧？”林时予问。
肖辞点点头，观察林时予神色，连忙补救：“你别怪他，是
逼他说。”
林时予没说什
，问肖辞：“你大学没课吗？怎最近这有时间？”
听到门关上声音，林时予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浴室，趴在镜子前看自己脸。
被欲望控制后脸微微泛红，身体有几处掐出来淤青，是春色无边模样。
他伸手碰碰镜子里脸，从旁边拿支马克笔，在上面涂厚厚层，划个很大叉。
做完这切，林时予去冲澡，水流兜头淋下，弄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脑海里突然浮现陆以瑾说那些话，连同语气也跟着复原，偏执，强势，撒娇，可怜……
林时予被拖进卧室，陆以瑾摁住他，温柔地说：“牙齿好利，你乖点别乱动，不要伤到自己。”
……
林时予再怎反抗，也抵抗不生理反应。
陆以瑾抬头，抹下脸，笑盈盈地看林时予：“哥哥，舒不舒服啊？”
林时予半躺在床上，在陆以瑾肆无忌惮目光下，觉得难堪至极。
“这学期结课。”肖辞说。
等肖辞喝完手里茶，林时予看眼时间，已经快十点，刚想叫肖辞早点回家，肖辞立刻开口：“还想再喝杯，好渴。”
林时予默不作声地给他添第三杯。
杯子又空，肖辞黏黏糊糊不肯走，林时予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他：“你是不是喜欢？”
林时予仰着脸，睫毛沾水，湿淋淋，不停地颤动。
他突然觉得，活着真是件很累事。
肖辞不知哪里听来消息，知道陆以瑾和林时予之间事，紧张得隔三差五来找林时予，暗戳戳地讲陆以瑾坏话。
“那个陆总好坏，”肖辞扑闪着大眼睛，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林时予，“他最近和别人合伙开家科技公司，短短个多月，就把竞争对手打压得破产。”
肖辞尽力做出凶狠表情：“听说他心狠手辣、不近人情。”
“都这快，还说不想。”陆以瑾咬干净手指，脸上笑得更加灿烂。
林时予胸口起伏不定，被领带绑着手腕勒得微微发红，指甲深陷进肉里。
他衣着整齐，只有裤子往下拉点，忽略脸和露出来地方，完全看不出纵欲贪欢样子。
“以后不要那样说，”陆以瑾将湿润手指擦上林时予锁骨，轻描淡写地说，“不然会惩罚你。”
陆以瑾解开林时予手上皮带，拿过被子帮他盖上，掖好边边角角，又亲他口，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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