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不接电话?东凡说他打几百个电话,在们家门口干等三天,又去你学校转天,都没找到你。你跟他有什大矛盾,不能好好谈谈吗?还要你尹叔叔觍着脸来找。”
康灼低头看着碗里剩下半碗米饭,半晌后道:“对不起爸爸,错。”
“吃饭吧。”康世成又夹块红烧肉放进康灼碗里,意思是这事揭过,“卡里还有多少钱?生活费够用吗?”
“够,还剩很多。”康灼不想再被噎住,他小口小口地嚼着那块肉,“而且还有奖学金,你不用操心这方面。”
康世成“嗯”声,没再说话,父子两人安静地吃完晚饭。
康世成夹菜动作顿下,又问:“那工作找没有?”
“保研,以后还在A大念书。”康灼埋头扒饭。
康世成没再说话,片刻后给康灼夹块红烧肉:“别只吃白饭,吃点菜。”
“谢谢爸爸。”
康灼把那块红烧肉塞进嘴里,他感觉康世成还在看他,心想他大概是要开始说那件事。
在家里吃吗?”祝阿姨问。
明天康灼要答辩,虽然他是早上第个,但按要求所有学生必须直在场,直到下午最后位学生答辩结束。
“明天要答辩,中午不回来,爸爸话……”康灼停顿两秒。
如果康灼都不在家话,康世成多半也不会回家吃饭,他总是有做不完工作,况且明天又是工作日。
“问问他吧。”康灼这样回答。
饭后,康灼帮着祝阿姨把碗筷送进厨房,康世成要继续回书房看文件,康灼余光瞄到他上楼动作,立刻从厨房跑出来叫住他。
“爸爸,你这两天有空吗?”
康世成从楼梯上回头俯视他,想想说:“你妈
“学习是方面,人际关系也是方面,”康世成右手筷子上还沾着红烧肉棕色酱汁,他语气变,“你知不知道,你尹叔叔都找到这里来。”
康灼猛地抬头。
“你和东凡要谈恋爱就好好谈,别动不动件小事就闹得满城风雨,你比东凡大岁,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康世成神色严峻,带着股常年在官场里发号施令上位者威严。
康灼感到刚才那块红烧肉卡在食道中央,上不来又下不去,非常难受。
“没有跟他闹。”
几分钟后,康世成从楼上下来,走到餐桌边,在康灼对面坐下。
他换身居家服,比电视上看起来要随和些,但板正面孔看上去依旧很严肃。
两人就这言不发地吃会儿饭,然后康世成开口。
“期末,你们快考试吧?”
康灼从饭碗上抬起头,灰调眼睛闪闪:“爸爸,今年大四快毕业,没有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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