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灼忍不住又抱着那只有酒香枕头嗅嗅,思考片刻后,他把昨晚枕头丢在边,再把怀里枕头规整地放在床头,满意地拍拍。
康灼就这趴在床上看个多小时候熊出没,最后实在饿得不行,给权化辰打电话。
“舅舅你醒吗?”他怕权化辰还在睡,说话都不敢大声。
权化辰早就醒,甚至已经健身完洗澡:“醒,你感觉怎样,身体还难受吗?”
“不难受啊。”康灼有点奇怪,后来猜想大概是昨天晚上自己直睡不醒让权化辰担心,于是解释说,“可能是坐下午车有点晕车吧,太困就没有起来吃晚饭,没事。”
这是张双人大床,康灼昨晚睡在靠右侧,另边完全空着。
按理说,那个枕头闻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不同才对,康灼没必要像个傻子似凑上去嗅,但他还是这做。
他完全趴在大床上,把鼻子试探性地凑过去,小狗似急促吸两口气,然后又吸两个,最后整张脸都埋上去深深地嗅。
这是什味道?
康灼猛地抬头,对着只枕头咽下口水。
他突然停住脚步。
康灼重新回到客厅,深吸口气,接着捂住口鼻屏住呼吸,快速回到卧室,再次进行次深呼吸。
不对劲。
两个房间里气味不样。
他注意到屋子里开换气,哪怕有什气味应该早就被换掉才对,但康灼就是敏感地嗅到两间屋子里不样气息。
权化辰从他说话语气断定,他
那是股很淡很淡香气,不是什花香或者果香,而是……
不知道为什,康灼突然想起权化辰送给自己酒心巧克力,牙尖咬开外层巧克力后,香醇酒心在舌尖炸开,咽下肚后也在唇齿间留下久久不散余韵。
是酒香。
康灼又掀被子,在床单上阵猛嗅,似乎隐隐约约也有点酒香,但没有枕头上明显。
由于康灼昨天刚到酒店就睡着,他不能确定这是不是酒店寝具特有熏香。
刚才直在卧室里没有察觉,现在嗅到另个房间空气后,康灼才感觉到两个房间不同气味。
至于有什不同,康灼说不清,因为那种味道已经很淡,淡到难以被察觉,几乎让人以为这味道是房间自带香氛。
康灼关掉换气,回到卧室关上门,化身只侦查犬,在卧室里嗅来嗅去,他去浴室和衣帽间,都觉得不对,最后又回到床边。
突然,有那两个昏暗片段在大脑里闪而过,康灼什也没抓住。只是某种直觉让他爬上床,先是趴在自己枕头上闻闻,除酒店寝具洗涤剂味,就只有他自己信息素,没什异样。
接着,他扭头看向床上另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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