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康灼听到动静探头看去,只见褚卫林好像在进行什实验,此时正弯腰在地上找什。
“怎?”康灼走过去,“在找什呢?”
“脑子。”
褚卫林趴在地上巡视:“你别过来啊,
康灼当然知道。
alpha易感期和omega发情期类似,都是为求偶和繁衍所形成生理现象。
因此,如果omega主动用信息素安抚个处在易感期alpha,这几乎就是在暗示alpha,可以对这个omega为所欲为。如果此时alpha恰好神智不清,那很可能会当场标记这个omega。
当时康灼没有考虑这多,他只是想缓和权化辰不适,毕竟打抑制剂可不是那好受。
之前康灼就见识过尹东凡次比较严重易感期,他烦躁易怒,看什都不顺眼,把卧室糟蹋得乱七八糟,打抑制剂后又变成另种模样,像是被抽走切活力,只能蜷缩在床上发抖,虚弱得快死般。
周,早高峰。
光是看着这两个词就已经能想象出道路上拥堵。
不过康灼周上午没课,去实验室报道可以晚些。
康灼坐在车里边等红绿灯,边神游太虚。
虽然才度过两天周末,但好像并没有得到充足休息。倒不是因为熬夜,康灼昨晚睡得很早,只是睡梦中总做些乱七八糟梦,醒来时候梦里情形早就被康灼忘得干二净,但梦里情绪却萦绕不散。
直到康灼来看他,给他安抚信息素,他才逐渐恢复,沉沉睡过去。
然而权化辰完全没有这些症状,除周五晚上语气很冲地说康灼几句以外,没有任何不良症状,整个周末他都表现得和往常样温和得体。
康灼想,这定是他信息素奏效吧?
转眼康灼抵达学校,他下车,振作精神走进实验楼,来到四楼实验室。
实验室很安静,周上午大部分同门都有课,康灼走路个不留心,让书包带挂到某位同门椅子,在实验室里发出很大响声。
那是个和权化辰有关,混杂着遗憾与不甘梦境。
康灼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做这样梦,因为这个周末他直和权化辰在起,过得相当愉快。
真要说具体做哪些愉快事,好像也没有,他们就是在家里各自做自己事:
权化辰健身时候,康灼也跟着在跑步机上慢跑;权化辰在书房里处理工作时候,康灼就趴在沙发上用平板看论文期刊;权化辰做饭时候,康灼就和懒懒蹲在门口玩拔河,偶尔会帮忙捣蒜……总之康灼会确保权化辰能直嗅到自己信息素。
之前权化辰问康灼,明不明白omega把信息素给个易感期alpha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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