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像见鬼样惊慌,手指搅在起,结结巴巴:“少……少爷……”
谢辛沉声:“问你诺诺呢?”
“不……不见。”
谢辛当即冷下脸。
与此同时,铃声响起来。
“行,那你去吧。”梁行野提前跟池宁说会来接他,有事耽搁会儿。车刚熄火,梁行野低下头发消息。
谢辛:“等人呢?”
“接池宁。”
谢辛见怪不怪,但还是忍不住轻“啧”声。
梁行野有多宠小金丝雀他全看在眼里,办公室抱着去午睡,深夜带来谢宅火急火燎地找耳钉,还指明让他别随便评判。
今晚月明星稀,寒气陡生,谢辛踏出谢家老宅,手里拿着谢诺羽绒马甲和独角兽水杯。
羽绒马甲粉白色,和谢诺穿毛衣外套同色系,独角兽水杯装着温水,保姆带水,但按谢诺在岑家待时间来算,可能不够。
接谢诺,成他近几天下班后必备行程。谢辛沿着宽大红砖道路前往岑家,两家距离不过数百米,几分钟就到。
他瞥见门口转盘处卧着辆迈巴赫,看车牌是梁行野,走过去敲窗。
窗户降下来,露出梁行野脸。
接通,岑明森话又快又急,“小辛,你到前院吗?诺诺出事。”
谢辛心猛地提到嗓子眼,随后那句“池宁猥亵她”如冰凌扎进他脑海,把他炸得四分五裂。
气血上涌,脑子嗡嗡不停,羽绒马甲和水杯被甩落在地,他三步并作两步,疯狂往岑明森说地点奔。
冷风如刀,刮过他脸颊,刻在骨子里矜持和教养被抛到脑后,谢辛踩着花圃抄近路,手撑围栏,跃而过,冲进后院,大力踹开尽头教室门。
他眼看见趴在桌上揉眼睛谢诺
小金丝雀被宠得脾气倒挺大,在岑家碰上,目不斜视看空气似。前天因为抱着谢诺在草地上拉扯被他斥责,不仅冷着脸反驳,还瞪他。
娇纵,不可世。
谢辛看着坐在车里发消息罪魁祸首梁行野,心想,要不是梁行野生意场上如既往地运筹帷幄,自己都要怀疑他沦为沉迷美色纨绔之流。
大门开着,以往三五成群保安只剩个,谢辛随意撇眼,慢步走进岑家前院。
刚经过花圃,撞见神色慌张保姆,谢辛蹙眉,询问道:“诺诺呢?”
他们上午刚见过,合作金融项目进入正轨,要处理事情杂乱繁多,这段时间谢辛频频出入梁行野公司。
两人聊几句关于资金运转话题,梁行野打量身便装谢辛,“大晚上你怎在这?”
谢辛指着羽绒马甲和水杯,“去岑叔那接诺诺。”
也就谢诺能让傲如古松他捧着萌哒哒杯子,梁行野笑着调侃,“你妈都没你尽责。”
“谁叫就个妹妹。”谢辛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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