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山岚挪着步子拉开两人
距离，皱着眉准备拒绝对方，
个高大身影将他和搭讪人间隔开。
傅斯容沉着脸，语气不善地问：“不好意思，
然而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傅斯容忽然低下头，结结实实打
个喷嚏。
傅斯容揉揉鼻子，“该回去。”
“嗯，正好
也困。”颜山岚掩着嘴打个哈欠。
他其实不太困，但打个哈欠之后，困意忽然就来。
*
不过傅斯容不太介意，巴黎他来过很多次，这次只要能跟颜山岚待在起就行。
两个人沿着主干道走二十分钟，在经过座拱桥时，颜山岚停下脚步。
他站在拱桥最高处，指着远处昏暗广告牌，“那是上个月拍海报。”
那张海报上颜山岚穿着白色纱裙，斜倚在高脚凳上，眉眼尽是凛冽疏离神色，但现在没有灯光照明，从两人角度看过去只有个模糊轮廓。
“好看。”这次傅斯容没有等颜山岚问，非常自觉地接上话。
到颜山岚电话。
他边换衣服，边问：“结束？”
“嗯。”颜山岚疲倦地应声。
“去接你。”傅斯容不等颜山岚回答，披上外套就出门。
巴黎夜晚很安静，白天热闹繁华街道上空无人，商店关灯，整座城市只有路灯和酒店招牌还亮着。
在巴黎最后天，傅斯容划掉去埃菲尔铁塔行程，颜山岚也悄悄将去花市计划往后挪挪。
凌晨四点才回到酒店两个人觉睡到下午，匆忙吃过不知道算哪顿饭，收拾好行李，在飞机起飞前两个小时赶到机场。
傅斯容拉着两个人行李去VIP柜台办托运，颜山岚在外面等。
他低头玩着手机，跟家里和蒋琬报备行程，突然有人靠过来。
对方轻佻地吹个口哨，“嗨美女，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颜山岚眨眨眼，说：“们在东京住那栋酒店对面，以前也挂过海报。”
“知道。”傅斯容说。
这三个字像是隐晦告白，藏着不敢言说爱意。
傅斯容仰头望着海报，颜山岚站在身旁看着他，空气里弥漫着微妙暧昧气息。
颜山岚垂在身侧手动动，他想去牵傅斯容手，想问傅斯容还记不记得。
走不到五分钟，傅斯容看到站在门口等他颜山岚。
他伸出手，很自然地帮颜山岚捂捂冰凉手，“回去吧。”
颜山岚挽住傅斯容手臂，带着他往酒店反方向走，“不是很困，想去散散步。”
“那走段，太晚不安全。”傅斯容没拒绝，只是收紧手臂和颜山岚肩贴着肩。
他工作在前天已经谈完，本来想和颜山岚在巴黎多玩天，现在大概要变更为起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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