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个男孩有着超乎寻常、连他自己都不能解释深沉欲望。有时候辛榕只是做个简单动作,没别什含义,却会不经意地戳中邵承昀某个点,在他开会办公时恍神下想起来。
后来医生换完药,又对辛榕嘱咐些注意事项,由佣人送出去。
邵承昀当时接个工作上电话,去楼上书房。电话讲完以后,辛榕正好从书房外走过,他就把人叫进来。
“医生怎说?”他问。
“最多再有周就能好。眼尾可以先拆线。”辛榕如实回答。
脚,好整以暇地和他说,“等会儿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伤?早点养好,带你出去见人。”
辛榕起先没吭声,把嘴里咀嚼食物都咽下,才“嗯”声,然后看着邵承昀,又有些疏远地说句,“谢谢邵总。”
生分还是生分,这样种被很多条款限定出来关系,在很长段时间都会让辛榕感到难以自处。他不知道自己与邵承昀之间合理界限该在哪里。
邵承昀是可以随时抽身,没有负累,进退自如,然而辛榕不是。他被动,无奈,有很多困惑和不得不恪守自律。
顿晚餐、几句玩笑,也不会马上拉进两个人距离。
邵承昀坐在皮椅里看着他,辛榕又说,“那邵总你忙,出去。”
他就站在靠门位置,转身就能离开。
邵承昀下起身,手臂越过辛榕,先把门“砰”声关上,然后把人直接抵在门上。
“协议都签,现在是事实婚姻。还叫邵总?”
他面说着面俯下身,手扣着男孩漂亮下颌,似吻未吻,教他改口。
饭后没多久,家庭医生就上门,邵承昀其实还有些工作,但他没去书房,留在客厅里陪着辛榕做检查。
换药时估计还是很疼,医生揉散淤血手法看着也不轻。
辛榕全程没点哼唧,只是脸色有些白。医生问他“还行吗?”,他点头,声音压低,说,“没事。”
邵承昀看着他在外人跟前那副冷冷清清样子,看着医生帮他检查时他脱掉上衣,年轻身体上覆着层劲瘦薄肌,心里竟然有点别念头。
这点是邵承昀直没法跟自己否认,他以往是个很不容易被撩起来人,但在辛榕这儿好像总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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