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母亲患病以后,这几年他独自扛很多事,经历生离,经历死别,经历着别人从高中到大学阶段不定会经历各种困境,记忆里自己已经很久没这笑过。
最终辛榕还是没能抵挡住新游戏
这些天里辛榕过得无拘无束,每天行动自由,睡眠也充足。但是邵承昀工作压力和强度很大,每天早出晚归最多就睡五六个小时。
他陪辛榕玩桌游已经玩整晚,点也没流露要歇着意思。
辛榕给他递过罐酒,顺便看眼手机上时间,说,“快十二点,不玩吧。”
“困?”邵承昀带着点笑,问他。
“你该休息,这几天你都挺累。”辛榕说。
那天晚上,辛榕发条仅自己可见朋友圈。
短短句话,不到十个字和个句号:三年来最开心晚。
还配张照片,是他偷拍邵承昀。
当时邵承昀坐在套房客厅沙发里,只穿件衬衣,领带和腕表都已经解,手拿牌手搭在沙发后背上。旁壁灯照着他脸,映得五官轮廓深邃又立挺,是很有型个男人。
最难得是,他身上常有那种冷硬气质不见,神态带些懒倦,唇角勾着淡淡笑。
邵承昀喝口酒,又隔空指指那堆摞起来游戏包装盒,“不累,你再挑盒喜欢。”
辛榕犹豫下,心里是想玩,但是人坐着没动。
他们两人本来分坐在长沙发两端,为是避免让对方看着自己手里牌组。邵承昀这下主动往辛榕那边挪过去,拿啤酒罐那只手从辛榕身后绕过去揽着他肩,另只手越过他,拿起盒比较小游戏,“再玩个们就睡?”
辛榕和他贴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说话热气轻拂着自己颈侧。
这晚辛榕真很开心,刚才玩牌时直笑得特别开朗,就像个无忧无虑大男孩,眼睛里闪动着光。
邵承昀没有和下属们去酒吧里喝酒庆祝,而是叫些中餐外卖送到酒店房间,和辛榕简单吃过晚餐,就开始教他玩桌游。
有些桌游挺费时间,比如卡坦岛这种图版游戏,要买卖土地矿产、建造房屋,玩轮下来基本两小时就过。可是邵承昀直很有耐心,给辛榕讲解游戏规则,在他出错牌时让他毁牌再来,遇到辛榕想要交换资源,就算邵承昀自己这边换不划算也不露声色地交过去。
每轮玩下来他和辛榕积攒游戏分数都很接近,但是最后总是让辛榕赢。
辛榕怀疑他给自己放水,邵承昀不承认,笑说,“你拿手好牌,想不赢也难。”
男人说这话时神情挺温和,整个人放松靠在沙发里,又问辛榕,“再开盒新?”说着,示意辛榕把放在茶几上啤酒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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