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让他把这种状态多保有些时间,所以最近是动念头,想让他继续回到校园里待着。
辛榕躺在他臂弯里,沉默会儿,说,“不是,和母亲没有关系。她本身职业是老师,很看重学习。她都走更应该完成学业。本来是想好好念到大学毕业……”
这个回答是邵承昀没想到。其实就在辛榕刚住进邵家没多久,有次邵承昀就问过他为什离开学校,但当时辛榕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些别给岔开。
邵承昀给辛榕枕着那只手稍微动动,揉下男孩后脑,像是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当时们其中节主课任课老师是酒店管理学院副院长,已经快五十岁人。”辛榕起个头,又停顿几秒,邵承昀在这短暂静默之中敏锐地嗅到丝令他不快气息。
“那个副院长教们班课没两个月,也不知道看上什,就开始频频骚扰。给发些短信,叫去他办公室,有次甚至在教室里对动手动脚。”
“当时妈妈刚过世,整个人状态都很差,又遇上这个事,就像是双重打击吧。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程序,保留他骚扰证据,再找个媒体报道出去,这件事肯定会有解决办法。学院也不至于对怎样,混个毕业总不成问题。”
辛榕说到这里就停住,没再继续。那个骚扰事件在很长段时间里给他留下不小心理阴影,到现在他也不愿多提。
那时候他身边个亲人都没有,唯小姨远在外省,也帮不到他什。骚扰他副院长在学院里根基很深,对于刚刚经历丧母之痛辛榕而言,已经没有勇气和精力去对抗这种事情,只是勉强念完第学期就选择休学。
后来因为孟冬林关系,推荐他到游轮工作。他顺利通过试用期,得到份还算不错薪酬待遇,就此彻底放弃学业,成邵氏名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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