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昀手搂着他,手扒开他额前碎发,掌心抚着他蹙着眉间,又叫声“宝贝”,然后问他,“跟你说话,听懂?”
辛榕能说什,懂?没懂?他不是那迟钝人,邵承昀喜欢他机敏,他也直在用这种敏锐感受着这个男人。
邵承昀偶尔为他流露点在意,是他没办法忽视。可是这种强势得不由分说掠夺,又让他频频受挫受伤。最终辛榕坐在片狼藉床上,点点头算是回答。约期还在,就算遇上过来人现身说法也没用,余下小年路,还得辛榕自己走。
他也想要听邵承昀说次“喜欢”,不是爱,喜欢就好。也想要自己干干净净,不是这样身痕迹时候,有次平等对话机会。
但他太累,更多都想不。邵承昀是个高明感情玩家,知道自己有什筹码,知道在什时候用什方法最容易解决问题。辛榕被折腾晚上,脑子已经木,确什都不必再想,余下只能睡觉。待到隔天早上起来,也许情绪就散,不会再像今晚这拧巴。
,像是进行某种无声反抗。
邵承昀抓着他头发把他摁在枕头里,根手指抵进他嘴里,不让他忍着呻吟,就是要他累极,累到什都不能再想地步,省得他自己琢磨那些奇奇怪怪念头。
完事以后辛榕抖得厉害,被男人从枕头里捞出来。他刚埋着脸那块枕面上湿片,都是生理性眼泪。
邵承昀揉着他后颈,沉着声,带点粗喘,叫他“宝贝”。
邵承昀自己把握着分寸,过程中凶是凶点,人肯定没弄伤。辛榕今晚不知道为什特别敏感些,可能是受情绪影响。邵承昀现在看着手里男孩,还是不免心疼。
这晚辛榕深睡无梦,除身旁男人给温热怀抱,别都没有感受到。
第二天他拖着酸软身体上飞机,商务舱座位是足够宽大,邵承昀有些工作要处理,而辛榕则
辛榕不应他,头垂着,头发遮着眼睛,退红潮脸上剩下种脆弱而倔强白。
他知道自己今晚总是试试探探去问邵承昀以前事,然后又闷不吭声想来想去,无疑是踩着邵承昀最不爽那个点上。进入宾馆房间后发生切都像是某种惩罚。
其间折腾得最厉害时,辛榕扛着不肯示弱,邵承昀好歹是没那忍心把他弄狠,几次俯身与他亲吻,吻他嘴唇吻他喉结,哑着声和他说,“问问你自己心里最想要什,别总跟这儿较劲”
辛榕这时已经有些恍恍惚惚,却还犹自记得这句话。
他记得邵承昀说这话时黑沉沉眼眸,好像也带丝少见烦躁,似乎辛榕这里想着退却,也撕掉点邵承昀贯轻松淡漠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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