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榕垂下眼,静片刻,当他再次看向邵承昀时,声音变冷,说,“还有个月,睡客房吧。”
说完他从沙发里站起来,同时偏过头去暗暗咬下自己下唇内侧。就下,却咬得极狠,血立刻涌出来。
辛榕含着那半口咽不下去血,拉开书房门,走出去。
要继续睡你,直到他腻为止。
没有提感情,只说是“习惯”;没有提未来,只说“再商量”;没有问过半点辛榕感受,只是说“房子买”。
辛榕把这份爱放在心尖上,无时不刻小心呵护着,还不忘提醒自己,爱过就好别不要计较。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只用区区两三句话,就把他珍藏起来都不舍得让谁碰碰份爱意撕得粉碎。
辛榕在手抖幅度变得更明显之前,放下杯子,然后低声问句,“还有呢?”
他不知道自己想到听什,也可能他只是想看这地心碎变成粉齑。
邵承昀眼底几乎没有多少情绪起伏。他知道辛榕未必会接受,但这件事不由辛榕说算,邵承昀会让他点头同意。
皮椅在地板上滑段,邵承昀坐得离辛榕更近些,看着他闪动眼眸,以安抚语气说,“并不是你想那样。是在意你,所以不能做个们都可能后悔决定。你问问自己心里,真想过离开吗?”
邵承昀无疑是谈判个中高手,他明知道这里面绕逻辑不是爱不爱问题,而是辛榕能不能从他这里得到相互平等关系。
但他事先已在多个场合展示他尊重,因而让辛榕掉以轻心,以为他们之间有着对等感情。现在他只要逼辛榕承认爱,似乎爱就意味着离开是种背叛,他可以如愿留下这个人,而不必担负任何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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