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她当时看到他被狂揍,什都没想就冲上去,但现在回忆,那样情况她其实是很可能被误伤。时年将这个归结为自己品德高尚,连对威胁过自己人都这够意思,傲然道:“知道就好。不过没想到你那没用,连刘彻都打不过!”
聂城淡淡笑,没有解释在车轮战那久后,自己体力已经耗费大半。而且,他本来就不打算真赢过刘彻。
他和路知遥是经田蚡举荐入南军,目当然是接近刘彻。昨夜比武之后,刘彻就对他们有兴趣,在得知他们是国舅人后,当即决定将他们调到御前。君王拍着他肩,别有深意道:“朕身边,需要卿这样忠勇之士。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即使是聂城也不得不感慨,这次事情实在进行得顺利。而想到这样顺利最重要原因,他目光凝,再次落到时年身上。
路知遥适时道:“比起这个,更惊讶,你和刘彻居然有这种渊源……”
这晚南军营地动静未到天亮便传遍朝野,顿时石激起千层浪。太皇太后很震怒,皇帝违背她命令擅自离开,还跑到军中搞这大事情,无疑是大大损害她权威。匈奴人也很不满,使臣入城当晚军中比武,换谁都得看成是公然挑衅。但让人惊讶是,昨晚差点当众发怒皇帝陛下这时候脾气却很好,先是恭敬地跟太皇太后请罪,又客客气气跟匈奴人解释,校场比武是禁军惯例,自己昨夜时兴起,确实有些欠考虑,但请使臣放心,绝对没有别意思。
这番敷衍下来,无论大家心里怎想,至少面上是不好再计较。
未央宫西侧间屋子里,时年舒展筋骨,长舒口气,“总算不是只有个人在这火坑!”
路知遥:“小声点行吗,你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你?”
时年做个鬼脸,发现好像路知遥这张脸都没那讨厌。自己这段时间直孤身在宫中,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两个熟人,虽然不是苏更而是他们俩遗憾点儿,心里还是觉得踏实许多。
就在刚才,时年给他们讲自己入宫后遭遇,大多数聂城之前就知道得差不多,只除点——她刚过来时救下男人居然
想到这儿,她问另个人:“你怎样啊,要紧吗?”
聂城躺在床上,平静道:“放心,死不。”
他这说,时年却并不能放下心。昨晚刘彻是下狠手,虽然事后回过神,特意派御医来给聂城看伤,但时年对这种两千多年前医生实在心存怀疑,谁知道他们都会些啥啊!
也因此,她今天才会偷溜过来,沟通情报,顺便看看情况。
聂城盯着她,忽然道:“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呢。如果不是时小姐奋不顾身,可能真要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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