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痛得狠,也可能是时间过,朱厚照觉得迷药作用淡些,“不能走也得走……不过,先等下。”
他脱下外裳,披到时年身上。她这才惊觉,自己衣服被山匪撕破,肩膀处大片雪白肌肤都裸露在外。
朱厚照点点她唇,又露出那副惫懒风流模样,“虽然爷喜欢占小姑娘便宜,但这种时候,还是要讲规矩。”
那山匪大概是欲行不轨,特意把人都支开,此刻正好方便他们逃跑。时年在朱厚照指点下,路躲藏,终于从后山小路逃出山寨。
朱厚
“先弄死你,再去睡那个娘们儿,倒要看看还有谁能救你们!”
他声音忽然断掉。脖子处阵酸麻剧痛,男人缓缓回头,却见时年衣衫凌乱,手中黑色棍子正是那晚打晕他那个。
时年:“当时没电,现在给你补上。”
说完,电击棒再次按上他脖子,噼里啪啦声音里,山匪两眼翻,晕厥倒下。
时年这才冲到朱厚照旁边,颤声道:“喂,你怎样?还活着吗?”
“救命!”
“嗡。”脑内轰然炸开,瞬间烧光他理智!
山匪撕开时年上衣,正要亲上去,忽然股大力袭来,拎着他后脖颈就丢到地上!下瞬,男人身体重重压上来,手死死扼住他咽喉!
朱厚照双眼充血,阴沉沉道:“爷女人,也是你能碰!”
山匪惊惧不已。怎回事,他不是中迷药吗?怎可能动弹得!
朱厚照闭着眼睛倒在那儿,半晌,无力道:“好歹……也算救你,不至于这……咒吧……”
他睁开眼,目光触及她脸庞,轻轻笑,“怎哭?”
时年摸脸,果然满手是泪。她吸吸鼻子,“刚才太危险,你不该过来,他可能真会打死你……”
他抬起手,也抚上她脸颊。他动作轻柔,可惜因为手上沾灰尘,反倒把她脸给弄脏。他看着花猫样女孩,声音是难得温柔,“都说,你是爷压寨夫人,除,谁也不能欺负你……”
时年强忍住大哭场冲动,扶起朱厚照,说:“能走吗?们得赶紧逃出去!”
目光忽然触及朱厚照唇畔,缕鲜血缓缓滴落。所以,他是咬破自己舌头,在剧痛刺激下才爆发出力量?
山匪抓住他手用力翻,果然,男人力气已是强弩之末。砰声,朱厚照被他掀翻在地上,山匪站起来,脚踹上他肚子。
朱厚照闷哼声,痛得身体蜷缩。
山匪犹不解气,脚又脚地踢上去,“寨主是吧!很威风是吧!还想把乱棍打死!倒要看看,是你先死还是先死!”
他踢得那样用力,那样痛快,仿佛心中怨气都随着动作抒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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