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牙关紧咬。
他看着聂城,只觉那张脸前所未有碍眼,几乎就想当场断他。但是不行。理智告诉他,如果真这做,时年更不会留下。
聂城等好会儿,终于听到朱厚照声音,很淡,却别有意味,仿佛刚下某个决心,“行,既然这个要求你不答应,那换个。爷只喜欢欠别人东西,不喜欢别人欠,你想要爷帮你,先把欠爷还上。”
聂城:“草民欠皇上什?”
朱厚照背着手,透过小窗仰望外面日光,好会儿才转过头,笑道:“你毁爷场精彩表演,也让阿花少个难得对手,难道,不该还吗?”
讶他们还挺尊重自己,居然征求起他同意,“留不留下,说不算,得看她自己意思。”
“怎,只要她同意你就同意吗?”
“当然,但觉得,她应该是不会同意。”
这话落入朱厚照耳中,只觉像是炫耀,冷冷道:“你对她倒是很有自信,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把她带入豹房?为人夫君,就是这保护妻子吗?”
什、什?
聂城眼中终于浮现出错愕。他刚才说……妻子?什妻子?
朱厚照本来是故意刺他,却发觉他反应好像不太对,目露狐疑,“怎?”
聂城问:“是她这告诉你吗?”
朱厚照不解,心头猛地浮上个期待,“难道,她是在撒谎?你不是她丈夫……”
话音未落,就被聂城笑声打断。他低笑着摇摇头,仿佛无奈,又仿佛自傲,“是,她是妻子。草民对自己妻子很有自信,所以无论她去哪儿,都相信,她不会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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