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更关键是,她看着小丫鬟晶晶发亮眼睛,默默想,布里斯牌技太好,被他教会小丫鬟也太好,她家输两家,实在有点扛不住……
“去,当然要去。”
于是当天午后,时年和妓馆里女子们起,乘坐马车到保唐寺。下车才发现外面已经停很多车,入目皆是倩影长裙,香风浮动,估计整个平康坊妓女娘子都来得差不多吧。
时年刚想好好欣赏下竞争对手家小姐姐们,听说除王苏苏,平康坊还有两位都知,不知道今天来没,婢女却扯扯她袖子。时年这才发现周围不太对,寺庙对面酒楼、斜侧食肆,甚至就在坊内街道上,聚集许多年轻俊秀、文士打扮男子,个个全往这边看。
“他们是……”
“独孤英这三个月也不是完全扎根在这儿,偶尔还是会出去,有时候两天,有时候三四天。们只是恰好赶上。”聂城说。
“那们怎办?”
“能怎办?等人回来吧。”
守株待兔,这也太被动,但时年时也想不到更好计策,只好气鼓鼓地在心里说,见鬼独孤英你最好给早点回来!否则,她实在担心当他回来,已经不记得自己……
难道要她再吹遍口琴吗!
“都知道娘子们今天会来,这些人是专程来看。”
时年恍然。因为妓女们不随便出门,所以只有这三天可以在外面看到她们,久而久之竟成长安城大盛事,每次众妓来保唐寺听经,文人举子们就争相来看免费美人。②
时年瞧这些人神情,明明是在做荒唐之事,却不显猥琐,反而透出股潇洒风流。有青衣男子于二楼凭栏而望,悠悠道:“‘怪得清风送异香,娉婷仙子曳霓裳。
接下来几天,平康坊依旧每晚设宴,但独孤英不在,时年也没出席意义,都在房间里躲清闲。为避免麻烦,布里斯和她住在起,在外人看来,她似乎是被这位英俊有钱胡商给包,两人日夜缠绵。然而真实情况却是,他们俩加上负责伺候时年那个婢女,三个人关在房里,没日没夜打几天斗地主……
布里斯比她还会玩,居然带扑克牌,还教会那个小丫鬟!
这样颓废日子持续五天,时年才终于有新行程——去保唐寺听经。
平康坊妓女们平时都被严格看管,不能随意出门,只有每月八日、十八日和二十八日这三天,可以到坊内保唐寺听尼姑们讲经。①这天恰好到这个月二十八,早上洗脸时,婢女跟她提到这个,“娘子想去吗?要是不去,那用早膳,咱们接着打牌。”
时年想,总打牌也没意思,好不容易来趟大唐,还是应该多出去逛逛,在房间里宅久人都要发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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