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孟夏说,与其被动挨打,次次和杨广进行毫无意义对抗,不如尝试条新路。
“时年。”聂城忽然叫她。
时年稳定心神,转头看过去,但聂城却不是像她担心那样要继续和她进行“杨广此时在哪儿”这个危险话题,而是说另件完全无关事,“既然你把谷雨微送回来,那她现在应该醒吧?”
时年愣,然后反应过来。
是,她当然该醒。
要怎办啊?又要等吗?”
等到之后呢?只要他们拿杨广没办法,彼此就永远陷在死局里,见不见面其实区别也不大。
孟夏叹口气,“队长,与其操心杨广现在好不好、在哪里,不如想点办法吧,这种被动挨打、静坐等死、听天由命局面不是办法。们也不会每次都这好运。”
这回有时年在最后刻力挽狂澜,但同样情况再来次,谁也不能确定幸运之神还会不会站在他们这边。
聂城身为队长,行事风格直比较独断专行,甚至唯独尊,但因为能力超强,大家也肯服他。除之前时年时不时反抗,这还是头次出现多名队员同时给他提意见、提要求情况。
她费那劲把她送回来,为不就是这个嘛。
聂城问:“想去看看她吗?”
当然,原因也好理解,和杨广交手这多次,谁都看出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面对大家不满,聂城沉默片刻,道:“知道,会想办法。”
到这儿也差不多,大家起身散会,开始商量中午吃什。
时年坐在原地没有动。
如果说会议开始她是心虚,但随着大家讨论,她反而越来越坚定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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