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已等碎。
和你是河两岸,
永隔江水……”
时年忽然觉得这幕很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她也这给人
可就像她此刻唱着这首歌,
“生活和希望,
总是相违背。
和你是河两岸,
永隔江水……”
生活多美。
生活和希望,
总是相违背。
和你是河两岸,
永隔江水……”
而看到那首歌时,生出股强烈、想唱冲动。
她站在舞台中央,头顶道白光打下来,耳畔响起悠扬伴奏。
时年抬眼,看到台下五色灯光里,观众们好奇脸。
她应该紧张,但是她没有,反而想起刘远说,对如今他来说,这种不过是小场面,洒洒水。
她忍不住轻轻笑。像是感慨,又像是自嘲。
夏根本没把手机带走!
经理有点头痛,“怎招呼都不打声就走?这可怎办呀,马上就轮到她上台,叫时半会儿去哪儿找人替她!”
时年看着那首歌名字,忽然说:“替她唱吧。”
经理愣,“你?”
时年点头,“是夏夏朋友,她让帮她唱。”
时光是条越不过去河,他们在这边,那些千百年前人与事在那边。
任凭他们再如何隔江相望,也只能是相望。
她情绪没有随着歌声而抒发,反而越来越压抑。
仿佛被歌词戳中内心隐秘而不可告人情感,又像是有什她自己都不明白东西,正挣脱迷雾,呼之欲出。
“等待等待再等待,
这是首老歌,名叫《江水》,原曲来自首俄罗斯民歌,讲述位姑娘想念情郎,却无奈被阻隔在河两岸愁情。
时年小时候听爸爸唱过。算起来,她仅有才艺都是从爸爸那儿学。
无论是口琴,还是这首歌。
她不知道为什孟夏今晚准备歌曲都这有年代感,也许,虽然她嘴上说得无情,但还是被他们工作影响。
对那些久远、几十年乃至成百上千年前东西,忍不住生出眷恋。
对于如今她来说,这确实也只是小场合。
她对着话筒,轻声唱道:
“风雨带走黑夜,
青草滴露水。
大家起来称赞,
经理不疑有他,毕竟今晚孟夏刚带着另个朋友起表演,他下意识认为时年肯定也是这样。
虽然对孟夏不商量下就换人有点不满,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那好,去安排下,下首你来唱。”
经理走,路知遥瞪大眼睛,“你唱?不是,你唱过吗?今晚人可不少啊,你小心当众车祸丢脸!”
时年像没听到似,只是定定望着前方。
她也不知道为什,但胸中充斥着很多情绪,沉甸甸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只想放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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