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城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看到旁红酒,拎过来给自己倒满满杯,口干才说:“之前以为,只要让时年消除杨广记忆,再把他送回隋朝,就能彻底解决们问题。唯变数就是,时年做这件事时意志是否坚定。”
“是啊,你怀疑她不坚定吗?你觉得她做不到?”孟夏问。
“不,她当然能做到。”聂城惨然笑,“不仅这次能做到,还有上次、上上次,乃至之前无数次。她都做到。”
是。什感觉都没有。
来路上,聂城虽然担心,但也想着,如果时年真已经成功消除杨广记忆,那自己这边多少会感觉到些弦反应,而且她送他回去也应该要经过假山,因此才心中稍定。
但现在想想,本来这段时间弦在表面上就是平静,如果时年真悄无声息地消除杨广记忆,再把他送回去,不惊动弦,那弦不再给出新反应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他们能力本来就比不上时年杨广,就算弦真有什反应,也极有可能只有他们两人能感觉到,他们并不能察觉。
至于为什没经过假山,他们这次回来就没经过那里,再发生什都不奇怪。
所以,她真已经做完吗?
像是回应他疑惑,时年说:“把药按你说那样,放到他酒里。他喝。”
聂城只觉像被道闷拳击中面门,顿时有些站立不稳,手扶着桌子,缓片刻才跌坐在对面椅子上。
时年似嘲讽,似不解,“你为什这个表情?这不就是你想要吗?看到这个结果,你不高兴吗?”
“是,这是想要。但现在发现,想要错。让你做事也错。”
孟夏终于受不,“两位,也搭理下们好吗?到底怎?为什队长会突然这急地跑过来?为什又说自己做错?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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