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哭。她以为她不会再哭。可听到他这句话,眼泪就像断线珠子般,顺着脸颊滚落。
“可以吗?”她声音颤抖,“真……可以再见到他?”
聂城:“当然。这就是今天想要告诉你事。”
即使是梦里,时年也没有幻想过这幕。
她觉得有些腿软,站立不住,还好聂城把扶住她才没有摔倒。
移,时空之弦不是会振动,若直得不到纠正就会引发时空崩塌吗?”
“那是从前看法。”聂城说,“以前们认为,今天切是构建在已经发生过去之上,如果过去改变,后来切也就不定会发生,而们也就有可能被抹杀,不复存在。这是们做任务最初动力。这个看法是没有错,但这是建立在弦过去状态上。但也说,现在弦状态改变。”
聂城:“弦状态改变,们过往对弦些认知也要随之改变。这阵子反复想,也许,们过去还是想岔。们以为只要历史发生偏移,弦就会振动,但也许,弦振动,只是因为它察觉到危险。这是种示警。
“因为在之前那种状态下,改变历史是极其危险,所以弦发生振动,引导们去纠正偏移。但现在既然时空之弦已经各自平行、互不影响,这时候如果历史发生两处偏移,受波及也只会是它对应那时间段弦,对弦阵整体影响不大,那弦还会不会动都不定,更不要说引发时空崩塌。”
时年听完怔半晌,喃喃道:“可,不明白,弦阵为什会发生这样改变……为什……”
她靠在聂城怀中,仰头望他,“你早就有这个猜测,为什现在才说?”
按聂城说法,从他第次感应到弦算起,他冒出这个猜测至少也有半年。可他却直到今天才告诉她。
聂城知道她在想些什,“确实犹豫过要不要告诉你这件事。如果可以,其实也不想说。虽然认为现在去改变历史没有风险,但如果能完全不冒险,当然最好。”
“也不明白。”聂城说,“就像不明白之前为什们会被困在时间循环中样,现在也同样不明白,难道就因为们走出时间循环,弦阵就发生这样大改变?又或者,这才是弦阵原本模样?但即使真不明白,也没有关系。时间是最大奥秘。要彻底读懂时间,原本就是不可能。”
聂城:“们只需要知道,因为这改变,有些事情,也许可以有不样结果。”
时年与聂城对视,渐渐,她手越来越抖,眼睛里也有什要夺眶而出。
她捂住嘴,强迫自己忍住,双眼大睁,眨不眨地望着他,仿佛生怕自己错过什。
聂城语气温和:“你还想再见到杨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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