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林恩反应过来,就见姚洲猛地脚踹向兰司。
这下姚洲用七八成力量,兰司点不敢卸他力,生生受下,当场便跪下去。
林恩目睹这切,心里惊跳。姚洲还要再踹,外间沙发里坐着高泽站起来,叫他,“姚洲。”
以他们从小起拼命闯出来关系,高泽能担得起这声直呼其名。
“不用你亲自动手。”高泽走过来,看眼还跪在地上兰司,“交给吧。”
夜深,卧室里很静。原本在外间等待兰司已经走过来,靠门站着。
他给林恩下药时就预设过姚洲反应,这没什可抵赖。跟着姚洲这样人做事,无限风光领略过,揣摩老大心思出错自然也要担责。
林恩反应比较耐人寻味,他仍是沉默以对。
在林家那样复杂环境里活将近二十年,林恩很懂得适时沉默。
这才是他结婚第天,姚洲身边亲信轮不到他来指认。
”
林恩抿抿嘴唇,迟疑着没应声。
他太后知后觉,直到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被人下催化剂。那种心悸感觉还未消散,卧室里充盈着信息素气息,林恩每次呼吸都伴随着体内某处暗暗躁动。
他转眸看向坐在旁姚洲,低声说,“比刚才好点。”
姚洲身上西装外套已经脱去,只穿着贴身衬衣。袖子被他挽到手臂处,他坐姿前倾,两肘支在膝上。
高泽那点心思,姚洲太清楚。
兰司优雅、漂亮,心思活络,就是高泽喜欢型。
两人同在姚洲手下做事,连三四年却没能擦出火花。不是高泽不会追人,而是兰司太难搞定。
本来给个床伴下药不是什大事,兰司无非是想让姚洲新婚夜多点助兴东西。但是这次玩过火,对象又是林恩,才娶过门当晚就被催
好在姚洲没有勉强他回答,而是问另外个问题,“为什不来找?”
这种催化剂药效是渐进,不会起效就很猛,林恩有足够时间去求助姚洲。
林恩知道自己不可能昧回避,于是据实已告,“出不去,外面有人守着,房门也反锁。”
林恩那时挺无助,整个人被药效搅得迷迷糊糊,路都走不稳,还以为自己喝醉身体不适,拍着门请求守卫找个医生,外面却毫无回应,也没人放他出去。
姚洲听他这样说,从椅子里站起来,径直走到卧室门边。
“药是谁给你?”姚洲直接发问。
林恩拧着眉,脑中闪过几个片段。他想起那粒“醒酒药”。
但他没有脱口而出,只是看着姚洲,摇摇头。
林恩初来乍到,面对这屋子气势迫人Alpha,不敢轻易说话。
姚洲也不逼问他,淡淡说句,“是兰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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