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林恩也从荆川那里听过只言片语,知道他们是从小起长大伙伴,可是再听姚洲讲述,却变成兵戎相见对手。这个反差太大,林恩磕磕绊绊地问,“既然从小起长大,为什要”
为什要除掉童年伙伴。林恩问不出口。
姚洲在这时突然凑近些,嘴唇蹭过林恩脖颈,又在林恩看不到角度,再次闻到快到消失铃兰气息。
“听说过“养蛊”吧,小少爷。”姚洲埋头在林恩颈间,声线愈发低沉。
林恩两手放在腿上,坐得很端正,神情却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几天前,就在楼下客厅里,荆川曾对林恩说过“很多人想攀上姚洲”,还告诫他“务必守住心”。
林恩后来琢磨过这句话,也理解到荆川用意。可是姚洲刚提奖励,林恩就把那句劝诫忘,只想用得来不易机会多解姚洲些。
片刻后,他听见姚洲说,“被杀那个人,和从小起长大。”
“他年长两岁。在他十七岁生日那天,倒在刀下。”
姚洲说这些话时候,没有看林恩。
也就两处。”姚洲说。
见姚洲没有直接拒绝,林恩像是受到某种鼓励,伸手摸向他,微凉手指触到他脸上旧伤。
“这道疤,这长是怎来?”林恩问。
姚洲沉吟片刻,说,“杀个人,对方也伤刀。”
林恩瞳孔缩缩,似乎有些害怕,但他又问,“那是什时候事?”
姚洲没有等他回答,继续道,“在五岁时候从福利院被养父带走,再这之前他已经收养六名孤儿,是他收养最后个小孩。”
“们叫他戎爹,他是个瘸腿劣
他侧脸线条冷峻,语调平稳,仿佛是在讲别人事。可是不知道为什,林恩觉出种埋得很深悲哀,在不可触及地方慢慢发散。
“他知道是左撇子,右侧防护空虚,对峙时挥出最后刀,给留下道疤。”
现代整容科技日益高超,有各种物理手段可以淡化痕迹,但是姚洲从未考虑过去除这道旧伤。他要自己记得这个伤口,也永远记住那个倒在刀下人。
说完,他看向林恩,“就是这来。”
卧室里安静几秒,林恩嘴唇动动,没有发出声音。
姚洲盯着林恩干干净净张脸,说,“十五岁那年。”
林恩明显因为这个答案受到惊吓,问出为什时候声音有点抖。
姚洲不再半蹲着,起身在林恩身边坐下,
他其实不愿多讲,也觉得那段往事远比林恩所能承受更为残酷,所以用种漫不经心口吻说,“真想知道,小少爷,要不以后再告诉你。”
林恩转头看着他,眼里有种执拗神情,“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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