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余年,她最后出现地区常年战乱,连本地居民档案都存不住,消息很难查实。几个月前荆川跟到条线索,也和姚洲提过,但还不待细查,茉莉就在林家伏击下受重伤,荆川时间分不出心去做别,这事就耽搁。
现在姚洲再提起来,荆川没有马上答应。
他做事有他原则,林恩被姚洲两次送上手术台,腺体毁不说,余生都受影响。现在姚洲要拿这个做人情,荆川觉得不怎地道,未必会为他破例。
姚洲不催他给个话,先聊些别,后来又次提到林恩母亲下落,荆川仍然没有松口。
姚洲叫荆川二十几年哥,当然解他为人。
姚洲把手里半瓶水放在茶几上,搓把脸,说,“如果有消息不用告诉,直接和林恩说,追查到什程度,全看林恩意思。至于要用什资料,需要多少人手,你就句话,这边都能安排。这些也别和林恩提。”
荆川沉眼看着他,姚洲坐在偏暗角,许是在外面奔波天,神情里有少许疲累。
他在外头是何等风光,所到之处受人欢呼追捧,今晚特意登门,久等不走,说到底不是为荆川。兄弟之间从小打到大,哪有隔夜仇。还是因为他心里装着个人罢,甘愿为对方点点去修补那条裂痕。
荆川沉默片刻,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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