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以后,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往下想。
阖衣坐在沙发里,闭上眼睛放空会儿。明明身体已很疲累,但精神上就是放松不下来。
过不知多久,林恩突然听到东西摔碎声音,他下坐起来,搓着脸往书房外跑。
他敲门,姚洲不让进,林恩又退回去,在门外守将近小时,等他终于可以提着药箱进入书房,姚洲手上割伤流出血早已经凝固。
林恩言不发蹲着给姚洲清理创口,地上还有摔碎玻璃片。
林恩愣愣,可能没防着他把这种混账话能直接说出来。
其实姚洲自制力也就能坚持这两分钟,林恩坐上来,他就觉得自己根本忍不。
“去睡会。”他在林恩屁股上拍下,顺势将他带离。
林恩又次被扔出书房。
外面天色已有些亮,林恩不知道姚洲还要熬多久,他自己也撑很累,但完全没有睡意。
门进去,只见姚洲靠在皮沙发里,似乎是睡着。
这是三天以来,他仅有次休息。
男人应该是再度冲过冷水,衬衣大片湿着,林恩慢慢在沙发边蹲下,犹豫着伸出手,想在不惊动他情况下帮他解掉湿衣服。
手还没碰到扣子,姚洲醒,林恩抬眸对上双危险眼睛。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会儿,姚洲把捏住林恩脸。
姚洲受伤那只手交给他处理,另只得闲手摸着林恩耳廓,慢慢地揉搓。
并不是林恩妥协,姚洲心里清楚。前夜到现在他在这间别墅里对他做切,全因为林恩顾念他在紊乱期,所以给足他忍让。
熬整夜,林恩累得都说不出话来,也没问姚洲是怎伤手,只是仔仔细细替他把伤口清创包好。
在
经过原先自己那间小书房门口,林恩脚下停顿,推门进去。
里面陈设还和过去样,除墙上摄影没,其余点没变。
林恩慢慢走到沙发里坐下,发觉边桌上多个烟灰缸,和包已经抽到只剩两根烟。
——他走后,姚洲常常来这间书房。
这个念头只在脑子里浅浅过下。林恩就警醒地打住。
如果搁在十年前,有人告诉他没有信息素也能产生感觉,他不可能信。
经过这些时日,经过这晚,姚洲承认林恩有这个能耐。他被他安抚到,不是因为他信息素,而是他性子,他这个人。
他眼神渐渐缓些,不捏脸,改将林恩把拉起来,不由分说抱到腿上坐着。
姚洲仍是背靠着沙发,尽管林恩坐他腿上,两个人之间还有些距离。
林恩浑身绷着,姚洲感觉再这下去他就要摸枪,扯着嘴角笑下,说,“刚才想着你自己弄,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自己搞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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