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洲发出笑声,在他腰上搓揉两把,终于放他下车。
车窗徐徐降下,他看着他穿过前院,清隽身影逐渐消失在树荫后,这才收回视线,仰头靠回座位。
手已经松开,指触却仿佛仍有他温度。吻也早已结束,唇上却还沾染他气息。
司机没得到指令,不敢擅自发动车。静谧车内,姚洲闭上眼,情不自禁回想今晚发生切。
林恩推开他脸,有点别扭地说,“别发疯。”
然而Alpha笑得很肆意,“觉得值。”
就算他实施挑逗意图是折磨他,让他发情再用药,他也拒绝不。
注射针抑制剂算不上多大伤害,但它隐含着层生理性上屈辱。姚洲以行动告诉林恩,他不介意这种屈辱,软肋全都给他拿捏。
针剂引起身体反应是明显,就算姚洲再怎装作无事,林恩也能感受出来他燥郁难安。
以指腹摁住根较为明显血管,令其受压凸起,继而是针尖刺开皮肤,推入半管无色针剂。
注射针很快拔出,扎针处流出小滴血。
姚洲看也没看,将针管放在旁边桌上。
抑制剂会引起持续约小时发冷和眩晕症状,他绷着身体尽量让自己神色如常,声音却透出丝疲惫,“还满意,小少爷?”
林恩抿着嘴不说话。
林恩注意到冷藏药包里还有些简单清创东西,他取出片创口贴,将其贴在那处凝滴血皮肤上,然后默默从姚洲腿上下来,“你休息会,准备回去吧。”
从地下城到二零区还有两小时车程,因为林恩喝酒,姚洲用过抑制剂缘故,最后是司机送他们返回。林恩开到酒店那辆车,改日再去取。
车开到林恩家门口,林恩只手还握在姚洲手里。
这晚他们关系发生些逆转,下次再约会又要等上好多天,姚洲不舍,在林恩推门时他将他拉回怀里,“生育法案通过以后才有时间再约你出来,你正好想想下次怎‘报复’,很期待”
林恩横睨他眼,抽出只手,有意地在他胳膊上贴着创口贴那块地方摁摁——隐晦又暧昧警告。
姚洲坐起来些,再度环住他,又问,“能闻到信息素吗?”
林恩点头,“很少点。”
他受损腺体在经过治疗后有所恢复,但能闻到信息素前提条件,是信息素含量足够高。
林恩可以想象,这间套房里弥漫着龙柏气息。
姚洲懒懒勾起笑,揽近他,说,“下次再用个吻换注射次抑制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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