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是宁河最敏感地方之,这时被艾星干燥温暖指腹搓\/揉几下,耳廓红晕迅速蔓延至面颊。他不想说真话,却也不能撒谎。
艾星很有耐心地等着他,大有种不说不让走架势。最后宁河实在没办法,只能坦白,“把婚戒改,就直戴着。”
其实艾星在他房里过夜第晚就看出来。当年这两枚戒指是他请洛杉矶本地知名珠宝师设计而成,戒指内侧水纹和镶嵌钻石都被耳环保留下来。
他问宁河,“这六年直空窗,那你呢?”
宁河没想到他这样直接,抬眸看着艾星,过会儿,说,“没有。”
艾星摇摇头,简短地说,“但是没有。”
说完,神情忽然转冷,手下松掉宁河安全带接口,就要抽身下车,却被宁河把抓住。
“为什?”宁河样子,似乎有些不能相信。
就这瞬,艾星觉得柏文在洗手间里说那些话或许是对——这个世上可以再伤到自己人,真只有眼前这位。
他只手撑在宁河座椅头枕上,慢慢地靠过去,“你说呢?为什。”
底有薄怒,态度还算克制,“今晚这些话就当没听见,下次别再这胡来。”
说完,拔开柏文手,开始往外走。
柏文气急败坏地站在后面,对着艾星背影叫道,“你这几年是怎过难道你都忘?他无非就是长得好看点,也不难看”
话还没说完,盥洗室门已经在他眼前关上。
从餐厅返回会所路上,宁河比往常沉默许多。
“没有什?”艾星眼神锐利。
“没有其他人。”宁河清楚地回答他,说完以后,又问,“你相信吗?”
艾星回答,
宁河怎敢说。他是捅刀那个、背弃那个、走之那个,就算艾星给他胆子,他也不敢说。
艾星距离他很近,近到能够清晰感受出宁河屏住呼吸、紧绷着肩颈。他另只手抬起来,顺着那条修长脖颈路往上,摸到宁河右耳戴着两枚铂金耳环。
“这是你去日本以后打耳洞?”
问题突如其来,宁河瞳孔缩缩。
艾星又道,“怎想着戴耳环?”
艾星开着车,他坐在副驾,不时地去看艾星,欲言又止样子让艾星有点受不。终于在宁河不知第几次看过来时,艾星不舍得再折磨他,决定给他个心安。
跑车在会所侧门停下,艾星主动过去给宁河松开安全带。
宁河在他靠近瞬,将他拉住,迟疑地说,“知道没立场多问。”
艾星看着他,轻喟,“别多想宁河,他只是个朋友,们之间没什。”
宁河怔,似乎在措辞,“分开这久,就算你有其他感情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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