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星沉眼看着他,替他说,“因为你不想在面前卖惨。”
宁河松开他手,“你恨应该,不原谅也应该。但不希望你觉得可怜,出于同情才给机会。”
他深吸口气,又说,“你问有没有想过回来,开始是想过。可是后来发生那些事,觉得自己如果回头找你,不管是因为什,看起来都像是把你当作条不得已而为之退路。”
“嗓子是年半前才完全恢复。在那之前时间,也过得很消沉,处在生存链底端苟活之中”
宁河没能说完,艾星将他抱回怀中,紧紧摁着他肩膀,说,“可以宁河,别说。”然后宁河听到他道歉,“对不起,不知道事情是这样。”
个随心所欲小孩子,却让他朝成长,变成个患得患失大人。
宁河突然有种冲动想告诉艾星,自己在日本经历什。他牵住艾星手,同时解开衬衣下摆两颗扣子,然后带着艾星摸到自己小腹位置。
艾星猝不及防触到条手感粗砺伤痕。
宁河摁着他手背,平声说,“签约以后,起初发展得还算顺利,但每天都发疯样想你,捱到快半年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受不,也想过要回头。”
“可是那时候发生件事……被经纪公司个高层看上,他给下药,把带到宾馆。”
宁河自述时冷静让艾星觉得心痛。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能释怀对方不告而别,可是就这短短几分钟,他好像已经完全原谅怀里人。
后来艾星解开宁河衬衣余下扣子,半蹲下去,亲吻那条略显狰狞伤疤,又对宁河说,“联系最好整形医师,帮你做伤痕修复好不好。”
宁河知道自己不该沉溺贪恋,更不该冒然从艾星那里索取更多。可是这样个眼里只有宁河艾星还是让他太过怀念。
他在理智和情感争斗之中翻覆整晚,躺在床上也不能安
“可能是剂量掌握得不好,他还没得逞,已经醒。因为反抗得厉害,抓扯之中受伤,后来逃出去报警,事情却被公司压下。”
“不知道什原因,大概是情绪压力太大,住进医院第二天突然倒嗓,开始完全发不出声音,经过段时间恢复,才能勉强说话,但是不可能再上台唱歌。”
“个歌手不能唱歌,基本等同于个废物。经纪公司把雪藏,但还必须履行合约给他们赚钱,就只能写歌卖歌,却不能署自己名字,而是为另个知名作曲家当枪手。”
宁河面色平淡,仿佛是在讲别人事情,却又不敢直视艾星,低头继续道,“不是有意瞒你,不想提这个,是因为”
他突然停住,有些尴尬地扯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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