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回答是毫不犹豫地压在他唇上,顶开他牙齿,与他唇舌深缠。
他们在地板上拥抱、厮磨,就像平凡世间任何对恋人。
曾经艾星和宁河光环加身,是集团继承人,是舞台王者,是追光下最闪亮万众所归。后来台上灯熄灭,星光猛坠,他们在失落与黑暗里也曾相扶走过最难熬段。
宁河始终是温和克制,他把最尖锐难听话都用来形容自己,却为顾全艾星感受,始终没有讲过艾氏那些亲属半句坏话。
吻到最后,艾星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对他说,“你没有不成熟,是当年太幼稚,才让那些压力都转嫁到你身上。如果是你妈妈反复地对灌输,离开你就会成全你事业,大概也会信以为真。”
艾星索性就坐在地上,将宁河圈在怀里,叹道,“怎总是把你惹哭?”
宁河趴在他肩上,先是愣少许,然后隔着艾星棉布T恤,张口咬住他紧实肩部肌肉,很认真地要在他身上留个印痕。
艾星也不吃痛,也不叫他松口,过会儿,才听见宁河说,“艾星,这多年,咬你还是样硌牙。”
其实艾星觉得自己锻炼强度已经不如从前。至少这些年里,他基本没怎游过泳,大部分运动都是在健身房进行。
他轻揉着宁河背,问他,“和恋爱还有结婚,其实都很辛苦吧?”
宁河听着艾星心跳声下下撞击着自己耳膜,感情回温热度直到这时才仿佛让他有实感。
他靠在艾星胸前,时还不想起来,语带歉疚地说,“直很担心你知道你知道真相以后,会为难母亲,所以对她避而不谈。”
然而艾星脸上只是流露出种与过去握手言和释然,轻轻摸着宁河头,像在摸只难得温顺猫,“以前好像问过你,如果和你妈妈起掉水里你会救谁。们不是说好,会游泳,所以你要救她。”
宁河这次沉默更久,似乎是在尝试平复情绪。
“艾星。”他很轻地叫声,然后说,“你个人在纽约又是怎过?
“可能是考虑得太多。”宁河牵牵嘴角,笑得有些苦涩,“又或许不该那早结婚,如果们再成熟点,有些事情会处理得更好。”
艾星把他搂紧,说,“那时没有着急,现在也不晚。”
他知道高中生自己冲动、莽撞,急不可耐。可是个人能够遇到另个让你等不下去人,你永远只想奔向他,拥他入怀与他热吻,又怎会想到下秒倾覆。
艾星在宁河身上用掉他人生最不理智青春,就算注定要为爱所伤,他仍然会说青春无悔。
宁河捧着他脸,就要吻他。艾星向后仰开,笑说,“刚吃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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