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苏折默默提醒,“先生,你许愿时候定要想好再许。”
闫观沧不解,个愿望罢,本就是虚无缥缈东西。
苏折却再三叮嘱,“定定要想好再说哦!”
跟闫观沧不同,苏折是个较为迷信人,其实他小时候并非如此,只是经过些事后开始相信所谓因果报应,所谓祈福虔诚。
闫观沧:“直接带钱就行。”
苏折:……
真壕无人性。
这话也就闫观沧能说出来。
但对方说好像也没什错,他刚才听闫女士说明德山挺出名,有不少人去旅游,周围经济也跟着发展,到地方自然有卖东西,直接带钱去还省搬行李力气。
闫观沧不解,“带什?”
苏折开始给人讲这次行程,“寺庙位置差不多在山顶,而且在外省咱们去三两天回不来,还需要爬山,需要带些相关物品。”
“所以你刚才在收拾相关用品?”
苏折点点头,“嗯。”
闫观沧听到刚才对方放物品声响,不轻,到时候还要爬山。
耳朵边样。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感受便被无限放大。
闫观沧皱眉,觉得还是和这小护工离得太近,往旁边退两步,有意避开。
苏折没察觉对方异样,“先生有需要收拾东西吗?要是有会去帮先生收。”
听到对方可能会去三楼,男人瞬间警惕起来,“不用。”
这份迷信也是他青春岁月里种寄托
苏折也不再白费力气,跟人下楼去吃晚饭,帮佣们摆餐具时候,他从冰箱里将早上取回来蛋糕拿出,点上蜡烛。
苏折给人点蜡烛时候面上不自觉出现笑容,其实他也挺久没过过生日,大概小学之后就不过,但可能是过生日气氛过于有感染力,毕竟仪式感这种东西在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
嗓音中带着喜悦,仿佛他也是过生日份子,“先生,唱完生日歌你就吹蜡烛许愿。”
闫观沧明显听出来对方话中笑意。
生日对他而言没什好过,但没想到这小护工会为他这高兴。
这小护工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不用带。”
苏折见人再坚持,“行,到时候先生用也可以。”
“说你也不用带。”
苏折:?
苏折怕闫观沧弄不好,毕竟对方现在眼睛看不见,行动上有阻碍。
“真不需要吗,先生?”
对方带着耐心询问,到嘴边多管闲事让闫观沧给咽回去,这小护工心思敏感,刚才在楼下才立完两条规矩,他要真这说,对方又指不定阵伤心。
但他也不可能给人希望,冷着嗓音道:“无非就是些衣服和洗漱用品。“
苏折:“先生不需要带些别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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