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下,房间内光被月亮替代,苏折难耐仰着脖颈,腿高架着,月光洒在他身上,闫观沧看得痴迷,发狠使力气。
“记得苏特助以前说话用夹子音,怎现在不用。”
苏折喘着气,抬脚踹在人胸膛上。
闫观沧嘴角勾起抹恶劣笑意。
“夹啊,苏特助不是很能夹吗,怎不夹。”
苏折看着男人精壮身材,肩宽腰窄,鲨鱼肌在腰侧显现。
“闫总会吗,要不们先学学?”
闫观沧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学,捞过人便开始实践。
十分钟后,苏折粗喘着气抱着闫观沧狗头憋笑,“没关系闫总,第次很好。”
然而闫观沧此时根本抬不起头。
苏折并没有,而是抬起下巴看着他,“说过,随你。”
他妈。
闫观沧喉结滚动,目光盯着苏折生怕人跑样,随后大步进浴室。
等再次出来时腰间只围条浴巾,目光恨不得把苏折吃。
苏折起身,闫观沧把将人拉住,“去哪?”
。
回到公寓后,苏折看着闫观沧高大身影,开口,“去洗澡。”
闫观沧早上才冲过凉,“早上洗过。”
苏折不去看对方,脱下外套,“再洗次。”
闫观沧皱眉,“为什?”
“别笑。”
苏折实在忍不住,三分钟,闫观沧人生黑历史。
闫观沧咬牙,脸涨通红,“别笑!”
苏折止不住轻笑着,手臂搭在他肩上,笑容轻松甜蜜,闫观沧恼羞成怒握着人腰撞上去。
从下午直到前半夜,房间里声音便没断过。
苏折看着他,嘴角勾起微笑,“去洗澡。”
闫观沧听后这才松手。
听着浴室里传出水流声,闫观沧来来回回喝不少水,身上燥不行。
虽然长得花,但这事还是第次做,成年人又不是傻子,步骤是知道,但却没实战过。
苏折洗好出来,下秒便觉脚下悬空,等缓过神来已经别人扛到床上。
苏折走到人身前,轻声在人耳边道,“奖励。”
闫观沧头脑发热,咕咚咽下口水。站在那里不动,“怎奖励?”
苏折:“随你。”
句随你,闫观沧心中躁动瞬间到达顶峰,大掌在人腰下软肉上狠狠地捏把。
没有言语,目光像是燃烧熊火,告诉着苏折他想要是什,是索取也是给对方打预防针,接受不就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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