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用手指在黑暗中划出两条短弧线，再划出
条长弧线，组成张小小
笑脸。
长长长，嗒嗒嗒。
O。
长短短，嗒嘀嘀。
D。
“再接下来是……”
个没
下个去哪儿找？
于是半夏又伸出双手把头虚空装回去。
果真是生理期来，平时就不见得有这
焦躁，半夏把脸抬起来，长叹口气，把嘴里发丝吐掉，然后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把台灯举在手里。
她有规律地按动手里台灯开关，让灯光闪烁。
老师教过半夏怎发CW等幅报，也就是摩尔斯电码，但半夏用得不甚熟练，因为很少派得上用场。
短长短短，短短长，长短长短，长短长。
LUCK。
“Goodluck。”
短短短短，短长，短长长短，短长长短，长短长长。
“Happy。”
长长短，嗒嗒嘀。
“G。”
半夏在心里默念。
长长长，嗒嗒嗒。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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