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脑中浮起周朗夜样子,有点骄傲又有点自嘲地说,“喜欢这个人什都很好,大概是配不起他。”
这是梁青野第次听到白辉讲起他自己情感经历,不知怎心绪莫名复杂起来。他能感受白辉投入和认真,反而不愿再问下去,随口说句,“你挺好,别妄自菲薄。”——草草结束这个话题。
白辉这晚从学院回家,翻出周朗夜送他那瓶香水。尽管是份三年前礼物,他仍然收拾得妥帖完好,就连包装纸都礼花都装在袋中件未少。
他取出圆形透明瓶身,拧开盖子,将喷头对着自己左手内腕,轻轻喷点。
就如周朗夜所说,香味偏淡,前调清润柔软,并不是适合男生香型。
问他,“只要张!?你爸妈不来吗?”
白辉淡笑道,“他们最近比较忙,就个朋友来看看。”
说完,把那张票对折塞进钱夹。可是周朗夜和他发信那个对话框,他没再点进去看过。
之后几天,有关周朗夜点滴还是不时渗入白辉梦中。有时他们相处,有时他们别离,只是周朗夜面目愈发模糊,好像很快就要从白辉世界里抽身退出。
白辉醒来后想起梦中发生切,有种深深无力感。
可是白辉不舍得拭去,他把衣袖捋起来,坐在懒人沙发里捧着剧本研读台词,鼻息间若有若无地闻着这点混合小苍兰与胡椒花香。
当他念到《开往春天地铁》其中句台词,“直怀疑27岁是否还会有见钟情倾心。不知道该说什,只是突然在那刻很想念他。”
——周朗夜身影就慢慢从记忆深处泛起。好像白辉初见他那面:身形俊挺男人穿着衬衣西裤,立在园圃外围,夕阳洒落在他脸上,他神情里有种浑然天成美。
白辉长于良好家世,自小聪明伶俐,贯有些不浮于外矜持兼骄傲,很少有谁能入得他眼。
与周朗夜那不经意面,让他明白什叫做见钟情。
就连同住室友梁青野也看出白辉变化,从旁侧击地问他,“小白怎最近话变少,有心事?”
白辉和他同个导师,对年长自己两岁师兄梁青野比较信任,没有刻意瞒他,“喜欢人回国,对态度很冷淡。”
梁青野吓跳,没想到白辉这直接,呐呐地问,“你有喜欢人?”
白辉失笑,捧着外卖饭盒,说,“怎就不能有喜欢人?”
“学校里女生经常讨论你”梁青野看着白辉,神情微妙,“以为你眼光很高,不会轻易主动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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