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辉两手旧伤未愈,使不上劲也挣脱不开,周维琛体格高大,又仗着与白辉独处室四下无人,对于周朗夜夺权恨意和对白辉色心这时同起来作祟。他不知廉耻地直接抱上白辉,不干不净地在他耳边喷着热气,“周朗夜是不是器大活好,操得你舒服得离不开他!?你试试,让你更爽。”
就算白辉保持镇定也没用,周维琛色迷心窍,力量大得惊人,拖着白辉走几步,把他重重摔在沙发上。整个人随即压上去,手去摸白辉腰,手揪着他头发意欲强吻他。
舌头带着唾液在白辉双唇和侧颊上舔过,继而又辗转到眉心,白辉痛苦欲呕,奈何身体虚弱无法对周维琛对抗,男人伸舌进入他口中瞬,被他狠狠咬口。周维琛发出声痛呼,带着满口咸腥血气下坐起,抬手就给白辉个巴掌。
白辉被打得耳中轰鸣眼冒金星,周维琛不依不饶地骂他,“你他妈就个给男人操贱人装什清高呢?哪天周朗夜不要你你还不得再找个金主上床?”
说完就开始撕扯他衣服,掐咬他敏感处,发狠似地摆弄白辉。
卷翘地随意散着,耳后别两枚发夹,身穿件针织外套,双手笼在袖中,因为衣衫宽松,愈显得双肩与腰身不盈握。
周维琛常年混迹于脂粉堆中,环肥燕瘦照说都见过,白辉模样却让他下怔住,喉结随着干咽动动,才说,“小白啊,原来你也在家。”
白辉这种身份,见着故人尤其是周家故人,难免觉得尴尬。
他本想着简单寒暄句,就上楼独自待着。没想到周维琛出声叫住他,笑着同他说,“这久没见,怎就着急要走?”
秦阿姨又来送茶点,见着白辉与周维琛像是相识,于是询问白辉,“准备下班,您觉得需要留下来吗?”
时间似乎被无限地拉长,感知却无法变得模糊,初冬阴冷暮色涌进房
白辉知道她小儿子快要考研难免急着回家,就冲她点点头,“没事,你去吧。”
秦阿姨颇为感激地同他道“明天见”,匆匆拎包出门。白辉仍然与周维琛保持着距离,说,“周总很快回来,你再等等吧,上去给他打个电话。”
周维琛突然起身走几步,有意地拦住白辉上楼路,带着种不怀好意地气声对白辉说,“别急呀,他不回来,可以陪你”
白辉先是愣,旋即就要挥开那只意图不轨手,没想到反被周维琛把握住。
周维琛感到掌心里传来阵冰凉触感,心里却愈觉燥热,忍不住顺着那几根纤细指节摩挲起来,嘴里说着,“哟,戒指都戴上,这无名指不是戴婚戒意思吗?周朗夜许诺你什,你这不计名分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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