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约莫十几分钟,周朗夜把用过碗筷收拾进厨房,走到卧室门口,对白辉说,“们出去走走吧。”
白辉也曾多次地对他说过,不喜欢出门时总是车接车送,
白辉说“好”,那只揉头手又向下点,以指腹抹过男人面颊上湿痕,然后被周朗夜手捉住,紧紧裹在掌心里。
“辉儿。”周朗夜哑着声叫他,“你再答应两件事。”
白辉有些警惕,不说话,是种无声拒绝。
周朗夜抬起头,深情地看着他,“是以前你想做,没有为你做事,让弥补下。”
白辉时不知是该摇头还是点头。他曾经很向往事他不自觉地蹙眉想想,某个念头灵光现同时,男人已经单膝跪下去。
住他嘴唇。他深吻着白辉,将他收拢在双臂之中,粗重喘息着,湿热唇舌与他紧密交缠,好像要夺走白辉仅存丝氧气,永远地将他收藏在自己世界里。
他含混而疯狂地在热吻中次又次重复,“辉儿,爱你,爱你。”语调无比虔诚,捧着白辉脸,像是捧件稀世珍宝。
白辉慢慢阖上眼,他承受着男人吻,也接受他道歉和告白。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是最后次。相爱人就算错过时机,也值得次心无芥蒂相拥和热吻。
周朗夜再也不是白辉曾经认识那个在性/事上游刃有余人。他吻得很动情,像是要把白辉揉碎,汲取着他气息赖以生存。他舌头顶入白辉口腔里,顺着他牙齿舔/弄,直到被白辉颗尖利虎牙划出点血丝。
是,曾经白辉想要个慎重其事求婚,想要被珍视。而不是被不明不白地强迫戴上枚戒指。
他愣愣地看着单膝跪地男人,看着他低头吻着自己无名指位置。
周朗夜最终没有说那句应景话,他没有再为难白辉,他知道刚才那个没有推开吻已经是对方最大宽容,他没有资格再要求更多。
白辉手抽走,对他说,“起来吧,给你盛碗汤。”
周朗夜回到客厅,白辉把碗温热莲藕排骨汤递到他手里。然后白辉去卧室,留在周朗夜独自坐在沙发上喝汤。
白辉很温顺,像那些年他爱着周朗夜时那温顺,他给些微回应,因为他感到男人颤抖。
当周朗夜最终把白辉松开时,呼吸很乱,眼底有深暗情/欲挣扎痕迹。他垂下头,靠在白辉侧肩膀上。
白辉继而感到自己左肩有点湿润,周朗夜哭。
白辉眼神闪闪,眼尾浮起抹浅淡红痕。他戴着护腕那只手抬起来,像哄小孩子样,很轻揉下男人头。
过约莫半分钟,周朗夜低声说,“让喝碗你煮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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