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辉回答,他就低头将白辉吻住。先是唇间由浅入深地厮磨,然后以舌尖抵开嘴唇,引诱白辉张口。
这几天白辉在家中各处不时地被周朗夜摁着索吻,有时吻得纯情,有时吻得色欲,因为担心误碰到周朗夜肋处伤,白辉抵抗总有些力不从心。周朗夜得这点小小纵容,渐渐学会得寸进尺,热吻时常常含混着说些放肆下流话,想对白辉这样那样。白辉没法当做听不见,被撩得面热耳烫,又只能无奈由着周朗夜。
可是白辉心里也清楚,周朗夜对他始终是小心且在意,那些看似放肆行为之下,并没有逾越分寸。除亲吻或几句浑话,周朗夜不曾再对他有进步冒犯。
待到两个人唇舌终于分开,周朗夜只手扶着白辉脸,他们呼吸都有些乱。
“知道你不想睡主卧”周朗夜趁着白辉有点迷糊当下,放低姿态和他商量,“那陪你睡客房,好不好?不碰你,保证。”
白辉在别墅里和周朗夜安安稳稳共度两天周末,迎来平州入冬以来第场雪。
半山树林被大雪渐渐覆盖,错综暗绿换作遍山遍野茫白。他们两人躲在暖气融融室内,望着外面片纷纷扬扬,尽管嘴上不说,心里却莫名地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住。
平州很少会下这大雪,好像要把记忆里那些不堪回首往事全都掩埋下去,等待着迎来融雪新生。
周朗夜与白辉分房睡三晚,第三天深夜周朗夜起床喝水,不慎踩着地上衣物滑跤,肩头撞在墙上,使得缝合伤口崩开点,渗出少量血。他起先是打算自己稍微处理下,后来想想,还是去敲隔壁客卧门。
白辉披着睡衣起来,看见周朗夜站在亮着灯走廊上,肩部洇开块血渍,立刻被吓清醒。他主动去解周朗夜睡衣扣子,检查他伤处,男人则用另只手撑住墙壁,虚虚地将他圈着,笑着和他说,“没事,就是突然想看看你。”
白辉沉默片刻,还是同意。
男人嘴角噙着笑,跟着他进房间。白辉从衣柜里拖出床被子铺到床上,又给周朗夜倒杯
白辉顾不上和他调情,返回卧室拿两片棉纱,先摁住伤口止血,又以医用胶带将棉纱缠绕固定,才说,“好,暂时不流血,明早再去医院吧。”想想还是放心不下,又问,“你是怎摔?”
周朗夜和他离得很近,还能依稀嗅到点白辉睡前沐浴时留下薄荷淡香。
“本来想喝点水,结果踩到自己脱在地上衣服”
男人慢慢地说,也借机慢慢地靠近白辉。
白辉背抵着墙,手里拿着圈胶带,头微微仰着。周朗夜勾着笑,问他,“用什沐浴乳,怎这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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