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左手小指被人轻轻勾住,那是只极其漂亮手,手部骨骼优越,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此时正用食指侧勾着他。
温稚初像似地主家傻儿子样吸溜下鼻涕。
“喜欢吗?”
那道好听声音再次传入耳边,惹得他耳廓有些发痒。
温稚初呆呼
温稚初呆愣着,话语中感受到对方要帮他,乖乖点点头。
骨节分明大手握着手机对准温稚初,另只空闲手撑着对方下颌,嗓音悦耳像似古琴婉转,“嘴不要闭上,知道吗?”
温稚初点点头,乖乖张着嘴,秦嘉树看着人模样眯眯眼,手指按在人濡湿下唇微微往下带。
只觉闪光灯瞬而过,将对方唇上水光照更加清晰,秦嘉树动作温柔给人擦擦嘴,“做好。”
温稚初呆呼呼看着他,“手电…怎只…只亮下。”
唇周湿软,酒精上脑,温稚初分不清是什感觉,只觉头皮阵酥麻,下颚被撑有些酸,想要将嘴闭上却被人强制性再次顶开。
秋风萧瑟,嘴角来不及吞咽水渍泛着凉意,也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温稚初红着脸像只小猪样乱哼哼,说难受他还死死抓着人衣服不推开,说舒服又被人强撑开下颚泛酸。
秦嘉树圈着人,从开始有条不紊,变得愈发没有章法起来,兴奋和放纵后肆意快感直冲脑门,直到见人快上不来气这才不得已松开对方。
两人吻严实,唇离开那瞬间发出声不小闷响,在这夜色中极其暧昧。
窒息和醉意带来观感,让温稚初有些缓不过神来,对方离开,嫩红嘴怔愣张着,舌尖微伸停留在下唇上。
秦嘉树动作僵,俊美无涛脸上带着笑意,“可能没电吧。”
“这…这样啊。”温稚初回答,没有质疑。
看着人此时模样,秦嘉树呼吸重几分,双眉眼带着快意,也不知是不是在自嘲,但能看出来,此时他心情大好。
季风长说没错,他优势,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要是只是单单能力出色成绩优秀可能还到不现在高度,在当今这个社会最给他加分除钱财就是他这张脸。
温稚初喝多,今晚酒可能都醒不,从刚刚窒息中缓过来,坐在长椅上双手乖乖放在腿上。
秦嘉树显然也没比对方好多少,结实宽厚胸膛剧烈起伏,只不过温稚初是没缓过神,他是兴奋。
看着人此时模样,以往面具彻底卸下,对方于他来说,温稚初就是待宰羔羊。
“你嘴里是什东西?”
温稚初懵懵看着对方,他只觉舌尖被人吮酥麻,单纯无知摇摇头。
秦嘉树拿出手机,漆黑眸子泛着夜间肉食动物眼中暗绿光,“打手电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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