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发生事就都很模糊,又或许是因为太刺激太激烈,郁清灼记忆里留下只是此起彼伏粗重喘息和凌乱揉皱衣物床单,别细节他都不太记得。
那是郁清灼第次,也是梁松庭第次。他们两人都没有经验,却都给彼此交付毫无保留热忱。
整个过程里郁清灼唯记得梁松庭说过话,就是梁松庭咬着他喉结,说,“那天你出现在餐厅门口,就移不开眼睛,后来也是,怎看都看不够。不管明早你醒会怎想,以后再喝酒陪着你,撒酒疯跟撒,想要什都告诉”
那酷梁松庭,却能说出这样赤诚情话。郁清灼抓着他肩膀,在令人眩晕冲撞中觉得自己就算痛晕也是值得-
分手以后,郁清灼渐渐会强迫自己不去多想恋爱时那些事。
后劲特别大。
郁清灼听过,也难忘,在这点上完全被拿捏住。
当晚酒吧里原本有其他歌手驻唱,梁松庭也不能给老板难做,他骑三四十分钟车赶来以后就唱首。是许美静《都是夜归人》。
郁清灼就是在听他唱这首歌几分钟里不知不觉多喝酒,后来撇下朋友摇摇晃晃去洗手间,被梁松庭从后面跟上来把扶住。
喝酒这方面郁清灼直是人菜瘾大,明明自己没多少量,可就是喜欢叫着朋友上酒吧。梁松庭见识过他喝醉以后样子,知道他醉以后会变得黏人,所以多少有些警惕,这时就提出要带他回家。
回忆杀伤人,时间越久痛感越强烈。而且是连着骨血带着筋那种痛法。
郁清灼逐渐学会通过学业或工作来转移注意力,这也是他选择做古籍修复师原因。修补古籍过程要求平静专注、心无旁骛,薄薄张纸页带着他回到几个世纪以前,与些遥远睿智灵
梁松庭说这话时很正经,根本没有别想法。然而郁清灼酒品又烂,想象力还丰富,反倒把梁松庭摁在墙上,凑在梁松庭跟前,笑着问他,“哥你是不是想上?捡回家有什坏心思?”
梁松庭大郁清灼四岁,没可能跟喝醉他计较,把他搂起来就要带走,还不忘告诉他,“你睡卧室,睡沙发。卧室门可以反锁。”
郁清灼当时听也不知怎想,好像觉得自己被侮辱。梁松庭这阵子不是追得很往情深?怎这大个便宜在他跟前他都不知道占,还让郁清灼进卧室锁门?
现在回头想想,郁清灼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抽什风,就在和梁松庭拉扯之间他主动吻上去。吻得很投入,又啃又咬,手还往梁松庭裆下探。
梁松庭第时间也懵,回过神来以后,在被其他客人发现以前把郁清灼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直接扛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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