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下面是没法看,刚才郁清灼昏睡时梁松庭给他上过药,没有个三五天郁清灼缓不过来。
郁清灼偏头靠着梁松庭肩,小声说,“还是不
梁松庭说,“出去趟。”
郁清灼轻嗯声。没问他去哪儿。
梁松庭带上钥匙走,大约十几分钟以后他回到房间,手里提着几个食品袋。
郁清灼没什胃口,吞咽都很困难,被梁松庭抱起来喂几口粥,接着梁松庭也随便吃点东西。
食物让郁清灼稍微恢复点精力,在梁松庭正吃着他吃剩下那碗粥时,郁清灼从被子下面伸出手,小声请求,“庭哥,你抱抱”
这好像是郁清灼第次真切地感同身受梁松庭这些年痛苦。
是,他直做得太差。他是被偏爱那个,梁松庭给他特权,让他肆无忌惮。
他坐在KTV台阶上说几句情绪低落话,梁松庭就为他让步。可是梁松庭自己扛过来这久,郁清灼都不知道他是怎过,突然回国就要复合,换谁能接受呢。
几千个日日夜夜,都弄得跟儿戏样-
郁清灼醒过来时候,睡着另张床上,身上穿着梁松庭T恤。
完完整整地脱身-
郁清灼已经不太清醒时候,开口又求过次吻。
梁松庭把他翻过来,问他,“郁清灼,你是谁?”
郁清灼凌乱地喘着,说,“你。”
梁松庭又问次,“谁?”
梁松庭拿纸巾擦下嘴,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也没说什,伸手将郁清灼从被子下面捞出来,直接抱到自己身上。
郁清灼痛得拧起眉,低低地抽气。
梁松庭问他,“怎坐舒服?”
郁清灼有些不好意思,垂着头,说,“腿别分开,侧着坐”
待到他在梁松庭腿上坐好,梁松庭手搂着他,手慢慢地给他捏腰。
房间窗帘仍然关着,梁松庭坐在另外张极其混乱床床尾处,正在用手机。
郁清灼看着他侧影,没叫他。嗓子太疼,根本发不出声音。
梁松庭却很敏锐,郁清灼醒不到半分钟,他就抬眼看过来,和郁清灼视线对上。
接着他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在郁清灼额上摸下。
没发烧。
郁清灼虚虚地睁开眼,抬起手去抓梁松庭手,说,“你,是庭哥。”
梁松庭反抓住他伸来手,问他,“以后还走吗?”
郁清灼摇头,他每个回答都很快,是与他恍惚神志不相符快,“不走,以后就在你身边,你让去哪儿就去哪儿”
房间里太黑,郁清灼已经失去时间概念。
他只觉得切都是失控疯狂猛烈,又是无比煎熬受尽折磨漫长。梁松庭掌控着他切,而他没有反抗,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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