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搬把扶手椅坐在窗边,正在看书,他
“有事给打电话。”梁松庭说,说完在郁清灼头上揉把。
“没事。”郁清灼说话声音低低,但不哑,听着去昨天更温顺些,“不去哪儿。”
梁松庭走之前还问他句,“身上有现金吗?”
郁清灼这种少爷,尤其现在手机支付这普及,出门不带现金可能性是很高。这个小县城里有些店铺还是要收现金,梁松庭担心他会儿想出去逛逛没钱买不着东西。
郁清灼先说“有”,接着又重复次,“不去哪儿。”
出去时候,意识断片,眼眶有点湿,但是没哭。
梁松庭埋在他颈间,咬他喉结。郁清灼仰着头,喘很久,等到意识恢复,他抬手摸着梁松庭后背,顺着劲实肌肉纹理往下摸,然后偏过头去,亲吻梁松庭耳廓,低声而笃定地说,“。”
轻轻两个字音落下,郁清灼能感觉到梁松庭有瞬凝固,然而最终梁松庭没有制止或反驳郁清灼说法,任他掐着自己背,在那上面留道划痕-
郁清灼虽然请到假,梁松庭还是必须去希望小学监工。实际上他自己也是干活,出力气不比那些工人少,头盔和劳保手套戴,哪儿缺人手他就去顶着。
周这天还有批捐给多功能教室器材送到县里快递点,这些东西不是希望小学标配,属于梁松庭自己捐。有投影仪投影屏、电子白板,中控台等设备,梁松庭得盯着人去搬货,他还要负责调试设备,再手把手教给小学校长杨卯怎使用,总之事情不少。
梁松庭先前说要锁着他,那也就是情绪上来说几句比较极端话,实际上不可能真给郁清灼关在这里。所以郁清灼说自己哪儿也不去,梁松庭没有很当真,以为他到吃午饭点总是要出去。
梁松庭早就走,到下午五点才回到招待所,这已经是他尽可能早地赶回来。
郁清灼全天都没主动联系过他,还是梁松庭在中午给他发信息问吃饭没有,郁清灼很及时地回复“吃”。
就短短两个字,没有标点符号没有表情包,但也不知道为什,看着竟然很乖。
梁松庭自己刷卡开门,屋内情景让他有点意外。
出门前他去县招待所餐厅给郁清灼带早点,郁清灼当时还睡着。
梁松庭把鸡蛋和米粉这些食物放在桌上,郁清灼在床上翻个身,迷迷蒙蒙地问他,“这早就要去学校?”
这还不到八点。
梁松庭走到床边,郁清灼从被子里伸出手,这条手又白又修长,顺着梁松庭牛仔裤裤线往上摸,被梁松庭及时握住。
梁松庭把他手塞回被子里,招待所空调不给力,屋内比室外暖和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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