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庭摸到手串瞬,心头也热。
郁清灼还想跟他厮磨,顺着脸颊亲吻他,梁松庭被他干撩个星期,早受够这种
自己那点心思没必要在梁松庭跟前藏着掖着。
连续个星期在微信里说些没羞没臊话,不就是担心梁松庭独自在贵州待着又冷静下来,后悔那天晚上醉酒以后叫那声“郁郁”和“老婆”。
郁清灼在感情方面是很纯粹个人,经历不复杂,又贯骄傲,从小到大也看不上谁,现在懂得些东西都是梁松庭教给他,或者说是他们当初恋爱同居时起摸索出来。
郁清灼骨子里有股清高劲,也有傲慢骄纵时候,因此做不少任性事,但心里从始至终没有过别人。现在梁松庭给他开条小口子,郁清灼不是从前不知道天高地厚样儿,如今很懂得珍惜,也必须要让梁松庭知道自己有多在乎他。
这吻下去力气不小,梁松庭退步才把郁清灼给稳住。
郁清灼这下无处可逃,被梁松庭摁着字不落地连听四五条语音,听得整个人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可是梁松庭跟他还没完。
“知道这几天夜里听语音时都想什吗?”梁松庭问他。
郁清灼不敢应声,梁松庭说话语调懒懒散散,郁清灼却分明嗅到丝较真意味。
梁松庭把手机往旁装饰架上扔,慢条斯理地说,“刚才自己说什听清楚?来吧,当面给说次。”
郁清灼闭闭眼,仍是面对着墙壁背对梁松庭,小声问,“能不说?”
郁清灼咬他嘴唇,往他嘴里顶,含含糊糊地叫着庭哥庭哥,梁松庭都由着他。
吻不知道多久,郁清灼抱住梁松庭,脸贴着脸,气息不稳地说,“那说是怕你再冷淡下去,不知道怎哄回来”
“庭哥,说想你都是真,说那些,都可以为你做。”
郁清灼低低喘着气,声音半哑着表白,这谁还能扛得住呢。梁松庭想要掰开他手,摸就摸到那串琉璃。
当年恋爱时候梁松庭也用自己实习工资或者奖学金给郁清灼买过东西,郁清灼也随身带过,可是往往没几天就不知道给扔哪儿去。现在这条从机场买手串,都算不上件像样礼物,郁清灼却每天戴着,藏在衣袖下面,几粒珠子都裹带他体温。
梁松庭笑着回他,“不能。”
郁清灼迟疑几秒,凭着记忆艰难挤出几个字,“刚洗澡,浴袍带子系得很松。”
梁松庭打断他,“这敷衍,你跟这儿背书呢。”
郁清灼叹口气,继续不带感情地念句,“庭哥伸手就能解开”
不等梁松庭再挑剔他,郁清灼话音刚落下,忽然转身抬手捧住梁松庭脸,直接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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