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他想让郁清灼亲口说出南北东西那四个字背后意思,但不是现在。
郁清灼声音更软些,哄他,“问吧庭哥,问告诉你。”
梁松庭挑下眉,不上当,说,“什时候你告诉当初提分手真正原因,就问你那枚印章是什意思。”说到最后,又加句,“嗯?郁郁。”
这是今天第二次叫郁郁。
郁清灼被这声郁郁叫得险些迷糊,不问就不问吧,以后有是机会。
这天晚上郁清灼没回家住,就在梁松庭这里留宿。
也许是因为听梁松庭说那些话,郁清灼在家里没那拘着。晚上梁松庭在书房加班,他在客厅里看书,后来看着看着就睡着。
快十点时候梁松庭来叫他,让他去床上睡。郁清灼虚眯着眼,看看人,梁松庭当时半蹲在沙发前,两条手臂搭着膝盖,很随性个动作。郁清灼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心动,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未免太帅,于是伸手就在梁松庭头上揉把。
他声音有些哑,说,“庭哥,怎办,想睡你。”
梁松庭没防着他来这句,给他撩笑,把自己头上那只手拿开,说,“骚什。”
省得各种误会。
郁清灼有些犹豫,“去合适吗?”
梁松庭笑下,说,“不带你还能带谁?还是你想让自己去,然后赵觅又给介绍个二十岁小男生。”
郁清灼立刻说,“去,庭哥。”
梁松庭这才把他松开,三文鱼还等着进烤箱,但梁松庭不想郁清灼因为刚才那通电话胡思乱想,又问他,“还有想知道吗?”
他也不坐沙发
郁清灼还是眯着眼,被梁松庭拿住那只手不安分地搓着梁松庭指节。“庭哥,”他先叫梁松庭声,顿顿,又说,“看见你把之前送生日礼物拿走。”
说完,似是有些开心,眯起个懒懒笑。
梁松庭本来就没想瞒他,“嗯”声算是回答。
郁清灼翻身坐起来,梁松庭仍然是蹲着。郁清灼忍住想吻他冲动,带点诱哄似地问,“你就没什想问?”
梁松庭搓搓自己下巴,淡淡笑下,“没有。”
郁清灼愣下,才明白过来,失笑,“没有要问,庭哥你也不用解释。”
梁松庭看着他,沉声对他说,“不用那小心翼翼,在这儿你可以不那懂事,可以当个心直口快小孩子。没有要求你比七年前成熟稳重,知道吗?”
这话说,让郁清灼猝不及防。
从他回国到现在快有年时间,这是梁松庭对他讲过最有分量句话。可想而知杀伤力也是很大。
郁清灼唇角笑意敛去,眼底隐隐有些碎光闪烁,他压压情绪,点头,好好地应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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